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知曲木易后,二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桌上的烛台摇曳着忽明忽暗的灯火,熏香炉里飘散着袅袅青烟。
曲木易眸色渐暗,虽然他先前已派手下去调查过姜昕的身世,但得知的都是无外乎是姓甚名谁,家住哪里,有几口人,诸如此类。
现下若非听她亲口提及,他都无法相信,普通的乡野之家里,还能有这般狠毒的算计。
“所以你现在是怀疑,你曾经的大伯娘,就是当年设计害你不成又转投毒的幕后黑手?”曲木易问,声音凉凉的。
姜昕点头,“恩,这只是我目前的一个推测,还没有证据。”
“可是当年之事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她为什么要屡次三番加害于你?”
别开眼看向烛火,“……因为她最想报复的人,是我娘。”
“此话怎讲?”
“你想啊,王氏本来是要嫁给我爹的,就因为我娘出现,她最后一无所有。她会这样不遗余力的想害我,恐怕也是想让我娘尝尝一无所有的滋味。”
“那你爹的死?”
“应该纯属意外,当年若非我爹出现,恐怕死的人,就是我了。”
点到为止,有些话不用说明,曲木易就知其中之意。
当年若非意外,死的人,必然是她。
柳溪镇不过是个贫穷之地,还不足以吸引有本事的人驻足。而那人虽不入流,也算有点功夫,就算他单枪匹马闯入镇里,恐怕都没人是对手。
那又何须备刀而来?
必是别有目的。
“耳后有拇指大的红斑……”曲木易眼里闪过一丝寒光,“一般这种仗着自己有点本事就好高骛远的小角色成不了气候,他们能谋生的渠道无外乎镖局、武馆、钱庄、赌楼等地,只要还在惠城境内,就不难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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