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一个臣女,就算不想来,也不是想来就来,不想来就能不来的吧。”
温暖可是听说,这白贵妃可是宴请了,皇城所有权贵高官的闺阁千金小姐来的参加的。
她顾一宁再怎么说,也是一个侯府千金,白贵妃宴请,她敢不来?
曼依颖这时凑到她耳边小声的开口,“这顾义侯是护国公一党的。
可你跟王兄新婚第二日,这顾一宁便去皇后娘娘那求赐婚,她想嫁给王兄,哪怕只是个侧妃,皇后娘娘婉拒了她。
可这事还是被白贵妃知晓了,敲打了几句顾义侯府当家主母。
加之皇祖母回宫那晚的宴会上,她大放厥词,说她要是赢了便要嫁给王兄。
此举有辱皇家颜面,便罚她禁足两个月,抄写女戒女德百遍。”
这护国公是白家的现任家主白腾辉,太后的侄子,白贵妃的亲哥哥。
曼依颖说完,又想到了什么,继续开口,“这顾一宁喜欢王兄,这白柔柔则喜欢我太子哥哥。
她也不想想,就她也配我的太子哥哥。”
温暖听完有点凌乱,这白柔柔自小跟曼盛琛有婚约,她不安分守己的待在闺阁里,等年龄到了便乖乖嫁人。
偏偏不安分,喜欢上未婚夫的好兄弟,这可真是个天大的笑话。
白柔柔要不是背后有白家,这种不守妇道的女人,分分钟可以浸猪笼的。
要不是有白家,像她这种没有闺誉的姑娘,谁敢娶?
而顾一宁却让她觉得有些恶心,她这进安王府的第二日,她便上赶着想要嫁给曼盛琛。
自己的丈夫被别的女人惦记着,是个女人都会觉得膈应,甚至恶心。
这顾一宁跟她还真是蛇鼠一窝,一个有婚约喜欢别的男人,一个自己去求嫁,堂堂一个侯府嫡女,甘愿给人家当妾。
顾义侯府的脸都被她丢光了,她这以后还要不要嫁人了?
两个都是猪脑子,只顾着儿女私情,压跟就没想过大局,她们喜欢的可是自己父亲的敌人。
想到这,温暖又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曼依颖不屑的笑了,“小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以前过家家,她们一个是太子妃,一个是安王府世子妃。
长大了,每次宴会,那两人的眼睛像是黏在太子哥哥和王兄的身上似的。”
说到这,曼依颖又想到了什么,“以前礼部尚书府的千金,是个美人坯子,这还没及笄呢,便出落得亭亭玉立。
有次宴会上,她弹奏了一曲,得到了太子哥哥的赞赏。
宴会后,那白柔柔便把那人给推下了河里。
当时,我们是去城外踏青的,在一条大船上。
三月的河水还是冰冷刺骨的,那姑娘被人救起后,便一病不起,不久后便去了。
那时的白柔柔才十三岁,便能狠下心,把一个活生生的人推到河里,她是想淹死那姑娘的。”
曼依颖说到这,又减小了声音,“这是我亲眼所见的,但白柔柔不知道我看到了。从那之后,我便不再跟她们一起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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