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盛琛的意思很明显,温暖是他的王妃,跟以前那些女人是不一样。
以前他不行,可又不想被人发现端倪,所以就让随风代替自己。
所以,他怕随风看到温暖后,生出一些不该有的心思,那样他只能把人给杀了,而他也明确表示,他不想失去这样忠心护主的暗卫。
该怎么选择,完全看随风的,但他也相信随风,毕竟跟在自己身边多年了,可丑话说在前头。
随风跪在地上表忠心,“还请王爷放心,属下只会服从王爷的命令,不该有的心思绝对不会有,还请王爷明鉴属下的忠心。”
“下去吧!”曼盛琛摆摆手,坐起来穿衣裳。
等一切穿戴整齐后,他回头看着还在熟睡的人儿,伸手揉了下她的青丝。
临走前,掏出两张万两的银票放在桌子上。
曼盛琛回到安王府时,曼锦安刚好要去上朝,预料中的训话传入耳里。
“你个逆子,昨晚去哪了?你别说忘了昨晚是什么日子,一大家子的人都在等你。”
结果人还不出现,曼锦安能不气吗?
昨晚安王府给安太妃接风洗尘,又是白雪珍的生辰,所以府里摆设家宴。
身为安王府的嫡长世子,曼盛琛理应必须到场的了,可昨晚他缺席了。
曼盛琛可不是故意的,这些明面上的面子,他还是给那个女人的。
只不过,昨晚他不是受伤了,拖着残躯回城的吗?
要是他拖着伤回王府,被人知道了,再一联想,绿水庄再次遇袭,那不就让人怀疑到他头上了吗?
所以有些事,权衡利弊之下,他还是拿小丫头来挡锅。
曼盛琛装作扭捏着说:“昨晚宫宴结束后,小暖有东西落我这了,我给人送了过去。
刚好看到她在练字,我就过去指点了一下,我们探讨得有些入迷,一时间忘了时间。
等想起时已经很晚了,想着你们应该不会等我,我就留在温国公府用了。
又想着机会难得,就多陪陪她,增进一下两人的感情,所以在她那留宿了。”
“你……”曼锦安气得胸口像是有一团东西压似的,呼吸都觉得有些困难。
“父王你是不懂的,你府里那么多女人,想去哪就去哪。可我如今不能去花楼了,我只有她了。”
有些话看破不说破,曼盛琛觉得自己已经很隐晦的表达了。
“你……,你就不怕温品衡打死你。”
曼锦安真的快被气疯了,要了人家清白就不说了,这还有几天就过门了,他就不能忍忍。
“所以还请父王保密,孩儿可不想顶着鼻青脸肿拜堂,安王府的脸面也会被我丢光的。”
这事说出去,对小丫头的名声不好,所以他还是多嘴说一句吧!
看他多为她着想,这么好的夫君,她上哪找去?
“知道丢脸还去!”曼锦安真的气炸,偏偏又不能出手揍他。
“去给太妃赔个不是,这几日都给本王呆在府里,要是你敢踏出安王府一步,本王就打断你的腿。”
“是,孩儿谨遵父王教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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