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于包扎的温暖没发现他的异样,等上半身的伤都包扎好之后,想到他下半身的伤。
又看向小幽,这男人怎么说以后也是自己的老公,给别的女的看到了,总归是不好的。
于是站起身在药箱那翻找了一遍,拿出几味药给她,“三碗水煎置一碗水便可。”
“是。”小幽走之前又看了眼那个药箱,原来小姐上次开的药方,让她捡的药是放在这了,她还以为小姐哪不舒服呢!
曼盛琛觉得伤口上的血都止住了,这才伸手解开自己封住的穴道,原本僵硬的身子变回正常,他也没那么虚弱了。
温暖拿起剪刀就把他的裤子剪开,发现大腿根还有伤,又用剪刀把裤子剪上一些。
曼盛琛感受着剪刀那冰凉凉的触感,在大腿根上滑动,心里有些异样。
他也不知为何那么信任她,受伤后抗着进城,没回王府却来了她这里。
他总感觉,自己这么重的伤,她能处理好,毕竟自己的毒她都能解了。
如今他能感受得到,上面的伤已经处理好了,伤口不是很痛而且很简洁舒适,不像别的大夫包扎的那么严严实实密不透风的,看来他是找对人了。
曼盛琛脑子越来越清醒,他甚至能感受得到,那双柔软无骨的小手,在用手帕给他清洗伤口,一遍又一遍细心认真又轻柔。
想着想着,他便觉得有些燥热起来,身子也有些难受,总能想象着那双细如葱白的小手,是摸在自己的腿上。
曼盛琛身上所有的外伤都包扎好之后,温暖这才抬眼看上人,发现他脸色有些晕红。
轻拧着眉,伸手探了一下他的额头,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他听的。
“是有些发热,但这是正常现象,伤口发炎导致的。喝了药看一下,严重的话你要看大夫了,不严重的话,明早你也要找个大夫看一下吧!”
“你不就是大夫吗?”曼盛琛不解的问,他这伤越少人知道越好。
温暖耸耸肩,无奈的说:“我不算大夫,外伤和一些小病小痛还可以,但别的就无能为力了。”
在现代看病多数都是西医先进的医疗检查,像中医这样望闻问切把脉医治的真的很少,加之把脉看病不是她的专业。
而她能从脉象中看出是什么病,已经是拜爷爷所赐了,从小给她看了不少医书。
可真要实践的话,她还真不敢打包票,毕竟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马虎不得。
而且她最拿手的不是看病,而是配药,什么药到她手上都能分析出来是什么成分,或者调制出来。
曼盛琛一脸疑惑的看向她,不算大夫?
不算大夫,能把御医都解不了的毒给解了,这么严重的外伤,半个时辰就包扎好了?
这时小幽端着药进来,给他解惑,“我们家小姐自小跟在军中刘大夫身后学医,所以包扎外伤不在话下,可要是给人治病,还真不行。
刘大夫也总是告诫小姐,别卖弄她那点小伎俩,因为大夫能治病也能拿人命。
刘大夫总是怕小姐闯祸,所以后来都不让她碰病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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