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大臣?”阿璃差点惊掉了下巴。一个夜岚一个炎陵,怎么看都不像是很正经的官员。
“不可以吗?”炎陵调皮的样子怎么看都和夜岚如出一辙。“本人可是正经的户部侍郎,这瘟疫的事情好像正好是我该管的事情。”
阿璃的眼皮不自觉的抽了抽,这样不正经的人,竟然还是个不小的官……
“诸卿可有要事启奏。”和平时没有任何区别,临天帝夜天辰看着堂下众臣淡淡的问。
“臣有事启奏。”炎陵收起了平时在阿璃面前的玩世不恭,一脸严肃的从群臣之中站了出来。“近日盛都近郊发现疑似瘟疫的病症。据臣在当地的了解,这种病症最初是有发热的症状,而后因个人情况不同,会继而出现胸闷、心痛、呼吸不畅、呕吐等症状。而且后面发现的病人多数是与前期已经得病的人有过密切接触者。且此病症得病的人十之四五难以存活,还望陛下早做防范。”
“众臣以为此事该如何处理最为妥当。”夜天辰扫视了一眼堂下诸人,最后将视线落在了风落晴身上。
“禀陛下,依臣愚见,既然是会传染的病症,我们现在首要任务是先将患病最严重的地方封闭起来,以防止病症传播到其他的地方。”还未等风落晴站出来说什么,在后面一些的地方站出来一个并不是很起眼的大臣建议。而他的想法和阿璃的想法不谋而合。
“你是?”夜天辰一时间实在想不起眼下的这个臣子究竟是何人。
“微臣是新晋的户部郎官任无行。”任无行抬起头直视夜天辰,虽然是臣子,却总让夜天辰有一种说不出的压迫之感。
“既然你对疫症之事颇有见地,那此次的事情便交由你全权负责。”那种压迫仿佛幻觉一般稍纵即逝,夜天辰醒了醒神,再次看向任无行,也不过是一个平平无奇的臣子而已。
“微臣遵旨。”任无行躬身领旨。
“父皇,儿臣请旨代替父皇出面一同处理疫症之事,以显我皇族对百姓的重视。”夜岚出列,躬身请旨。
“羽儿,你同岚儿一道去。”夜天辰温和的看着风落晴,“年纪也不小了,多出去历练历练,对以后也是大有裨益。”
“父皇,儿臣也请旨一道前去。”夜阳忿忿不平的看向风落晴,自云贵妃被贬为庶人之后,夜天辰不知为何对风落晴的偏爱更甚于他这个太子。明明受害的是自己的母后,可是为什么所有应该是他得到的关心和疼爱全落在了他这个害人之人的孩子身上。
“胡闹,你马上就要到十八岁了,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你去做,你不明白吗。”夜天辰怒目冷对,自当年皇后与云贵妃的事之后,夜阳对风落晴的敌意越发明显,这几年不但没有因年岁的成长而有所收敛,反倒更是变本加厉。但凡风落晴参与的事情,他不是反对就是找各种理由找麻烦。
“是,是儿臣鲁莽。”夜阳咬牙挤出这几个字,“还请父皇恕罪。”
“要分清孰轻孰重,不可为了一时的意气之争误了更重要的事。”夜天辰叹了口气,若非四族有约定,在各族通婚所生之子未满十八岁之前,不可告知其有关五族之事,也不至于自己的两个儿子交恶至此。“行了,若无其他的事,散了吧。”这些年,为了维系人族各国之间的关系,维系四族之间关系,他觉得自己早已心力交瘁,可在他身边却无一人可以安慰他的疲惫。
“怎么样了。”风落晴和夜岚还未来得及进了晴雪阁的大门,就被阿璃堵在了门口。
“事情是可以做,但不是我们的人来做。”风落晴看起来并没有多少波澜,“不过父皇准许我和夜岚代表皇室一同处理此事,也不是没有办法让你牵涉其中。”
“我能不能参与这件事不重要,重要的是怎么处理疫症。”阿璃觉得自己都快被气死了,她根本不关心这件事能帮到自己多少。
“这个任无行初步的想法和你相近,我们可以设法讲你引荐给他,毕竟是两位皇子的面子,想来他也不至于一点面子都不给。”夜岚无奈的就差没翻白眼了,平时看着阿璃挺聪明的,怎么到了这种大事之上一着急就没了脑子呢。“不过这次父皇既然让他主理此事,我和九哥也不好过多干涉,怎么说服他还要靠你自己。”
“说服?”阿璃有点懵,这种事还需要说服吗?
“不然呢?你以为涉及疫症,就算是供医供物,放眼整个盛都,为什么非你不可?难道其他人不知道这种扬名立万的机会很难得吗?且不说做的好与不好,只要能牵涉其中,就等于无形中与朝廷有了某种关联,日后无论遇到什么问题,不看僧面看佛面,都会更容易解决。这样好的机会,傻子才不要。”炎陵晚风落晴与夜岚一步回来了晴雪阁,谁知一进门就遇到了阿璃冒傻气的状况。“况且此事与你的益处更大,自然你要更努力的去争取了。”
“只要父皇能对你有所侧目,太子再要对你有所动作,也会顾忌到父皇这一层。”风落晴只是平静的坐在一旁喝茶,“无影,让齐叔去取了前日我带来的雾雨茶。”
“九哥,你这是提前庆祝这小丫头了了一桩心事?”夜岚瞪着眼看向风落晴,要知道着雾雨茶可是风落晴的珍藏,无事是绝对不会拿出来的。
“不想喝?”风落晴嘴角难得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坏笑,“那就出去吧。”
“九哥,你赶我出去!”夜岚越发不敢相信了,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就差没有抱着风落晴的大腿了。
“噗”阿璃看着这演戏的哥俩,实在没有忍住,尤其是夜岚那副贱贱的模样,让她直想翻白眼,哪里有半点天潢贵胄的样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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