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叫你收力了吗蠢女人!”斯皮特气急败坏地咆哮,与丹妮拉激情对骂,两个人吵的要命。
“死鬼!”埃芙格兰眼睛一亮,娇嗔道,“你居然活了!”
“死相!你说谁活不活的爷活得可好了!”牛皮书迅速接上话题,他嘴皮子纷飞,哪边都不耽搁,定是讲相声的一把好手。
卫兵们分成数组,对抗着已经完全失去人类样貌的村民。
喀什村中的人们在战斗中出现了不同的变异,砍下双腿,断面处便会生长出章鱼似的触须;刺穿腹部,裂痕里会探出全新的身体。
他们不知疲倦,不会后退,用牙齿,指甲,还有一切能伤害他人的工具战斗。
场面混乱异常。
“各位,请帮我拖一下时间,让我念完祷告词。”尤非利尔力压群雄,将自己的重要性提到了首要位置,“你们都清楚我想用神力需要给他老人家说多少好话,得夸上半篇科比登出品的学术论文。”
“他们最短的一篇论文都有六英寸厚。”丹妮拉没声好气,“你这是在为难我珞斯菲弛第一医师。”
“专心!”埃芙格兰双掌拍地,冲天的藤蔓循着村民与黑袍人的踪迹,一旦遇上,不把对方捆成粽子誓不罢休。
勇者正立,双臂松弛,平举双手,手心向下,圣剑无需支撑,贴合着他的手掌,光点自剑身弥漫。
他开始祈祷:“愿吾主垂怜晨星,光耀大地,向世人……”
尤非利尔说的没错,他的祷告词真的像老太太的裹脚布一样又臭又长,听得斯皮特哆嗦了一身鸡皮疙瘩。
牛皮书不敢用言语辱骂老天爷,虽然人家要是还生他的气,光埃芙格兰把它带出藏书阁这么多天,已经够它灰飞烟灭魂飞魄散命丧黄泉百八十遍了。
但怂逼硬是没有再犯的胆,只敢狐假虎威,用气势表示抗议。
它精确地定位到了目前混战中最安全的位置——尤非利尔身后——把自己当成一块狗皮膏药,贴在勇者的背上,打定主意不下来了。
丹妮拉不忍直视,遂问埃芙格兰:“你是怎么遇到这个除了嘴巴没有一丝战斗力的家伙的?”
女孩干巴巴地说:“家门不幸,识人不清。”
斯皮特阴阳怪气:“没我你丫现在还被……关着呢,说话留口德啊年轻人!”
“闭嘴!”女性们亢泄一气,齐齐禁了牛皮书的言。
没想到斯皮特不仅胆大包天的公然抗旨,反而更加声情并茂地开始舌战群儒,其用词涵盖面积之广泛,足以让人感叹它精妙绝伦的语言学习能力和措辞组织能力,不留脏字,不谈低俗,势必从心理到精神上全面打击对手,无愧于斯皮特百科全书的名头。
如果语言能够输出,它一本书就能顶千军万马。
埃芙格兰听得头疼,恨不得甩一记攻击阵法轰过去,奈何尤非利尔要事在身,加之斯皮特颇有先见之明的阴险狡诈,女孩只能忍声吞气,心底打好了秋后算账的算盘。
她的怨气全都撒在了村民和黑袍人的身上,双手撑向身侧,分而化之,勾勒出标准的圆形,十指交织,掌心向外,用力向前一推。
树状图凭空蔓延,环绕埃芙格兰的手臂,幽蓝色的阵法映入天际,隐隐能听到潮汐的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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