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受不了成为一只金丝雀,被国王利用,为了征服和镇压研究魔法从不是她的志向。”丹妮拉有些难过,“我以为希蒙莱能够理解我的,可是她却觉得我变成了王国的走狗,因此杀了师父。”
埃芙格兰安抚道:“希蒙莱是个好人,会成为鬼医的人都不会是坏人。”
她的想法简单但是在理:“热月教是坏人的地盘,好人绝对不会帮助坏人,不是吗。”
成年女性委委屈屈的看着安慰自己的小女孩,不以为耻反而愈发撒起娇来,更不愿意撒手了。
丹妮拉腻歪了好一阵子,弄得埃芙格兰非常怀疑医师不是伤心而是只想占她便宜来满足自己对小孩变态的喜爱之情,总算是调整好心情的女人放开埃芙格兰,给她换药,学徒及时地送来一碗粥,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在帐篷外等候多时了。
面对丹妮拉“慈爱”的目光,埃芙格兰大呼上当,一口闷掉,今天的粥难喝得令人咋舌。
她再一次被警告伤没好之前不可以到处乱跑,埃芙格兰百般答应,恨不得掏出心窝子给女人看,就怕她不相信。
医师临走前,女孩问道:“我的伤会导致我情绪大变吗?”
她依旧不明白为什么凌晨时分,自己会出现异象。
丹妮拉思考片刻,回答道:“不会,我觉得你变成脑瘫的可能性比情绪改变大。”
“滚。”埃芙格兰突然感觉到了人间冷漠。
多么真实的朋友关系,这个女人只是喜欢她的肉体,而不喜欢她有趣多变的灵魂。
艾帕忒摘来的果子,虽在位于大陆中心皇都不多见,但边境的平民大多认识,是种四季不枯的果树产出的,常年结果,销量不错。
少女就算想下毒,也不会采取这么明显的方法,学徒趁埃芙格兰灌粥的时候进行了简单的化验,确定了果实没有毒素和其他药效。
女孩取了颗果实,没有吃,只是拿在手中把玩。
她依旧觉得自己应该找个时机去和艾帕忒好好聊聊,就算过程凶险万分。
艾帕忒表现得那么爱自己,大半夜的还要跑过来顶礼膜拜,因爱生恨当场掏刀的可能性应该不大吧?
何况丹妮拉无愧于是鬼医门下,埃芙格兰自知,她的体质究竟是虚弱到何种地步,但丹妮拉几顿粥加药,不说活蹦乱跳,短时间内下地走走路是没问题了。
伤势不影响,埃芙格兰就又觉得她能了。
初生牛犊不怕虎,是因为没见过老虎撕咬猎物时的残忍。
埃芙格兰没见过热月教生物寄生后的表现,犯起贱来,还真想亲眼看看。
她看似死了到处溜达的心,表面上一日三餐照常,乖巧的要命,无聊了就背阵法公式,一串串天书听得学徒耳朵生茧,偏偏长的吓人,没个半刻钟还说不完,学徒干脆和她对着背试剂课本,比的就是哪家的教程最惨无人道。
遭殃的是巡逻的卫兵们,虽说大多也学过些皮毛,可牵扯到高深的专业性知识,谁愿意回到课堂上听老师讲课啊?偏偏还不能走,日子过得苦不堪言。
直到村民们检查当天,静默与怀疑的人们纷纷来到营帐,畏缩着排成长队,埃芙格兰依旧毫无动静。
还有一事。
勇者尤非利尔,至今未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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