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我觉得她反应大是你摸法的问题。
埃芙格兰腹诽。
“说不定是人家恢复得好呢?”女孩双手撑着脑袋,小脚一翘一翘。
丹妮拉干笑两声,非常的不走心:“玛姬小时候被刺杀,送到我那儿也就迟了几个小时,现在胳膊上还留着疤痕,你觉得她一个平民人家的姑娘,请得起我这种治疗师?”
“她跟我说那是小时候被强盗打劫伤的,总不可能有强盗会钻血消肉的暗杀术吧?”埃芙格兰吐槽,“而且你怎么这么执着于伤痕?”
“因为热月教的寄生方式,都是通过人体种植进行的。”丹妮拉道,“把人体当做土壤,种下种子,等待植物汲取养分,把土壤吸成一副空壳,再寄生于里面。”
“不可以口服?”埃芙格兰觉得有点好笑,这玩意儿还分内服和外用的?
“你以为这是吃药吗?”她获得了医师的白眼一枚,“寄生的生物与人体的排斥性非常大,从我们迄今为止收集的样本来看,能够外体植入的人数都极其稀有,直接入口,只有当场裂变死亡一个后果。”
埃芙格兰明白了。
“所以,你所谓的脱衣检查,其实是想看看村中的人有没有被寄生?”
“只能算是不是办法的办法,”丹妮拉道,“我们还没能找出其他检验是否被寄生的方案,甚至对这物种都完全不了解,当然,不只是为了探查寄生,许多传染病在身体表面和血液里也会有所反应,从根本来说,疫队的本职工作还是预防疫病。”
仪器中的血液开始冒泡,变色,像是沸腾一般,,液体疯狂跳动,快要挤出试管,气泡迸裂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比普通的水更加尖锐,随着温度升高,这声音近乎爆鸣。
埃芙格兰捂起耳朵,声音太大了,有点……有点像什么东西……在尖叫?
医师的注意力被完全转移,她紧紧盯着那管血液,紧绷的五官舒展开来,严肃的神情逐渐转为震惊和不敢相信。
她一个箭步,抓起沸腾的试管,撩开帐篷,将里面的血液全部泼洒在地面上。
那液体完全不似可流动的水分,如凝胶,或是一团史莱姆,随着阳光的暴晒蒸发,挣扎出虫体的形状,无数小手向着阴影拼命伸展,粘液腐蚀地表,留下黑色的烧痕。
它最终被阳光彻底杀死,消失不见,留下不小的坑洼,周围半米,杂草枯萎,蚁虫逃窜。
士兵一愣,看着医师,丹妮拉像是受了极大的刺激,激烈的情绪在她的躯体里横冲直撞。
“希蒙莱。”
赶来的女孩听到这个名字,莫名觉得有些熟悉:“谁?”
丹妮拉抱住双肩,觉得有些冷,她不敢去联想可能发生的事情,这会让女人的世界天塌地陷:“我亲爱的妹妹,一个幽灵一样行走在大陆上的药理师。”
女人在冬日的阳光下,浑身发抖:“她不会……加入了热月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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