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入冬季,夜里下了一场大雪。琉璃阁中――清河身穿一件单薄的白色长衫,光脚踩在积雪上,练习南宫雲楼教她的―化雪术来增强内力,促进运功。清河手脚通红,鼻涕肆意流淌,晶莹剔透。
一旁的南宫雲楼却披着裘衣,手中拿着暖手炉。环绕在清河周围,一本正经的训斥着清河“你都练了多久了,怎么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为师告诉过你多少次了,练这化雪术,需心神安定,切记不要心猿意马,莫要一心想着这冰雪寒冷,要运功用你的内力将这雪融化为水,再让这雪水生温,世间万物多有相克……若想……”
看着突然沉默不语的南宫雲楼,清河抹去一把鼻涕,颤着嘴唇,歪着脑袋追问道“师傅,若要……什么呀?”南宫雲楼无奈望着清河说道“若想练会这招,你还要多多用功啊!好了……为师有些乏了,要先去歇息一会儿,你先在此练着,一个时辰后,为师来验,你若偷懒……”
南宫雲楼转身走进屋中,独留清河在雪地里瑟瑟发抖。她按照南宫雲楼教她的心法诀,念念有词的用力踩着积雪,练习数次后,她的双脚冻出了血,踩在积雪上,已没了知觉。只见地上的积雪在慢慢消融成水,清河兴奋的喊到“我练成了……练成了……师傅你瞧……”南宫雲楼看着清河指了指天,清河才发现原来是出了太阳,化了这些积雪。
清河的笑容僵持在脸上。南宫雲楼淡淡的说了句“今日就到此为止,明早继续……”清河的头如捣蒜般点着。
都说南宫雲楼是琉璃阁中最和善、最温柔、最有亲和力的人,但在清河眼里他绝对是最残忍的,简直泯灭人性、惨无人道、惨绝人寰……
话虽如此,但清河在他这里,也算是学到了一些本领。现如今也算是刀法、剑法、鞭法……都学的……用她自己的话说“这些都已登峰造极、炉火纯青了……”但南宫雲楼可不这么认为。
清河刚入琉璃阁时,还想着可以故意装作学不会,就不必出去执行任务。只要在这里混吃混喝,还可以与默然在一起,如今,她才发现她的这些小心思有多愚蠢。不单遇到个恶魔师傅,还无法见到默然,不知默然何时才会回来,她有些担心默然,她还想要保护默然,如今却自身难保了!
据南宫雲楼所说,几个月后,琉璃阁中便要组织新收鬼使分组。除清河外,还有十来人,都是早于清河进了琉璃阁,又是鬼蚀骨亲自挑选,武艺自然也是高于清河。
琉璃阁中有着严格的等级,等分了组队,她自然是排末位的。她起先倒是无所谓,但听南宫雲楼说,只要分了组,小下鬼使就要对大鬼使言听计从不说,若是遇到脾气暴躁的大鬼使,便有随时挨打丟命的风险,早年就有几名小鬼使惨死于领队大鬼使之手的案例。
清河想起南宫雲楼的话,又想起她在琉璃阁中遇到的那些鬼使凶神恶煞的样子。清河便拿起那本武术秘籍
默然将楚燮押回了琉璃阁,楚燮跪在地上求鬼蚀骨开恩放过他这一次,楚云和楚烟也跪在他左右求恩。鬼蚀骨背过手,站在座台上,依旧戴着他那可怖的面具,那面具似乎早已与他的头颅融为一体,他从未摘下面具。“楚燮……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带着你两个弟弟从我这里逃出去,你个亡命之徒,当日本阁主救了你。我说过入琉璃阁者,以血还血,生如野鬼,死是孤魂亦护温主,你既坏了规矩……”只见楚燮苦苦哀求道“求阁主饶过小的这一次,我虽出逃,但从未对外讲起过琉璃阁……”
鬼蚀骨冷笑一声道“未必吧!……将昨日抓获的那名入侵者带进来”鬼蚀骨一声令下,一名鬼使便将两名男子押了进来。鬼蚀骨问道“将你们今日所说的话,再说一遍,我就放你们走……”那俩人听到着儿,便抢着说道“是刺客帮的帮主江枫派我们来的……”鬼蚀骨带着戏虐的口吻问道“来干什么?……”其中一名答到“来找楚燮公子……”
鬼蚀骨听到这儿,哈哈大笑几声后说道“你还有何话讲?”楚燮求道“请阁主降罪,但请阁主放过我的两个弟弟,他们尚年幼……”鬼蚀骨笑道“这个你不用担心,……来人呐,将楚燮关进深石窟中去,每日一餐,等这俩个小鬼头为琉璃阁立功百件,再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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