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的不掩饰了,洪玄冰积极的鼓动着陈继广反水。陈继广双眼精光大放,他一把手按在了洪玄冰的肩膀上。
“你一直都在和谁联系?能带来和我见一面吗?”
陈继广没有明说,但已经很清楚的认可了洪玄冰的进言。洪玄冰顿时意出望外,他知道说服了陈继广,那就相当于是数不清的票子、银洋和金条在朝着自己飞过来。想到这里,洪玄冰的声音甚至有些颤抖。
“可以可以,只要您愿意,我明天就可以把人带过来见您。”
得到了洪玄冰肯定的回答,陈继广本来已经颓败的模样一扫而光,他强忍着后背的疼痛挣扎着坐了起来,看了看握在自己手上的烟枪,整个表情突然一变,用力的将烟枪掷到地上碎成了几块。
“妈的!胆小不得将军做!干了!从明天开始!老子要练兵!”
陈继广的这副模样,令洪玄冰一阵阵出神,就在这一瞬间他看到了陈继广身上的那股子英雄气又回来了。不过随即他就又长出了一口气,好在陈继广这英雄气回来的晚一些,要是刚才陈继广有这股子劲儿的话,那现在的自己很有可能已经是一具尸体。
苍岩山,牛金寨。
得知了明镜禅师最终还是圆寂了之后,左含玫的心情显得很难过。不过在难过之余,她也钦佩于禅师的气节。
怀着如此敬佩的心情,左含玫为禅师做了一篇祭文的同时又写了数首诗篇,全都很仔细的收在包中,等待将来再整理发表。
对于左含玫的这些创作,岳斯良并没有过分的留心。左先生是一个文人,应当做好文人该做的事,她在以笔为枪记录诉说着日寇侵略者的罪恶而岳斯良是一名军人,他要做的是用真正的枪去杀死每一位侵略者。两者都是在为抗日做贡献,两不相扰是为最好。
“团长,这是天宝传回来的消息,经查明,和我们在紫云山交战的部队是鬼子的特战小队,他们的创立者和领导者是驻扎在徐庄的大尉中队长森五郎。”
姚栓柱一边做着报告,一边将手里的详细资料递到岳斯良的手上。此时姚栓柱的脸上还带着一丝悲伤,这是因为魏铁柱的牺牲。
虽然现在警卫排里再叫“柱子”,不会有重名的问题了,可姚栓柱还是坚持要别人叫他“小柱”,这是他在用自己的方式缅怀魏铁柱,他不希望有人忘了他的“大柱哥”。
岳斯良认真的看着有关森五郎的消息,对方所领导的特战小队在紫云山所表现出来强悍战斗力给岳斯良留下了深刻印象。
战争进行到当前阶段,岳斯良的很多战术安排都是围绕着群众路线和敌后工作所开展的。对方手里握有这样一个可以在后方快速穿插的特战小队,着实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哼,什么忍者,装神弄鬼,明明是现代化的军事训练,却非要扯到百十年前的传奇故事上去,小家子气!
这个森五郎是驻扎在徐庄,这件事一定和汉奸徐途远也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徐庄徐庄”
岳斯良看着手里的情报,嘴里一边念叨着徐庄。正在这个时候,邸汉明走进了团部之中,坐到了岳斯良的旁边,听着岳斯良在反复念叨这两个字,有些好奇的问到。
“团长,怎么了,你为什么念叨起徐庄没完了?”
岳斯良放下了手中的情报,摇了摇头说到。
“没什么,我就是觉得这个徐庄像是一根刺,让我寝食难安不说了,政委,你那边怎么样?最近这两天我尽顾着提他杜宗祥操心了。”
邸汉明看的出来岳斯良最近压力不小,也没有急着回答他而是特地说了个笑话。
“我看这两天团长是尽顾着探讨风花雪月了吧?”
政委这话一出口,团部里的其他同志也都笑了起来。岳斯良无奈的甩了甩手,他当然知道邸汉明指的是什么,左含玫在团里住下的这段时间,和岳斯良最聊得来。团里的同志们也不是第一次和他开玩笑了。
“你们啊,可别胡说八道了。要是让人家女同志听到多不好,知道的是说咱们在开玩笑,不知道的该怎么想咱们的队伍。”
“好嘞,咱们团长就是太认真。”
邸汉明冲着其他同志笑了一圈,这才正色说到。
“实话实说,最近这一段时间发动群众的工作遇到了一些困难。
藤野现在正推行着假亲善真侵略的政策,这样的政策得到了部分地方士绅的支持还有就是,有关新兵的扫盲和思想教育的问题。
总体来说,现在最重要的两个问题就是敌人和阻挠和严重的人手不足。”
听着邸汉明这么说,岳斯良点头表示了然。
“我明白了,我会在各方面给你提供支持和配合的。我这里有一个想法,接下里的一段时间里,我想把军事工作的重点放在打击汉奸和劫夺敌人物资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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