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计划的时候,应该有人不着痕迹的给过吴少爷启发啊,灵感啊什么的吧?包括找到这位前辈的方式也是不经意间就被吴少爷明察秋毫发现的吧?”
听到这里,吴邪皱了皱眉。
“你什么意思?是不服气吗,是想提醒我,这局不是我吴邪一个人做出来的,而是有人暗中帮我?
哈哈哈哈,你嫉妒了。无论如何,终归是我吴邪做出了这个让你命丧黄泉的局。”
“不,吴少爷,你误会了。
我意思是有人让你吴少爷你自以为是自己做出了这个局。”
“别扯有的没的,你到底什么意思?拖延时间吗?”
“不,吴少爷你想啊,我罗迹死了,西鲁天工,夏家,甚至正筹备养老院孤儿院动工仪式的城主府虽不会跟黄氏死磕,但趁机尽可能多的要些好处是一定的吧。
而有什么能比自主做出这个局的吴少爷的命更能堵住他们的嘴的呢?
你说呢,工具人吴少爷?”
“放屁,你挑拨离间是没有用的。”
“反正我没打算活着回去,我就是随口一说。”
“不可能的,我爷爷是黄大中,继承人黄祐权是我姐夫,他们不会放弃我的。”
“黄少爷,你这么重要的地位,又是被挫败的分部的一部主管,多么合适啊。
人黄氏以这么重要的家族成员的命去谢罪,谁还能要求更多呢?”
“胡言乱语,胡说八道!
前辈杀了他,现在就杀了他!砍烂他的嘴,砍下他的脑袋!”
“小子,得罪了。真是个胸有万象舌灿莲花的人才啊,可惜,本人认财不认才。”
“前辈且慢,小子愿出一倍半的钱。”
“没用的,收钱办事也得讲诚信。
死吧!”
尽力了,终究没有等来援兵。
“本人可没有束手就擒的习惯,要我命拿一只眼镜换吧!”说着罗迹也摆出架势要打爆对方一只眼睛。
黑衣中年当头一刀劈向罗迹,极速而来的身形带起了地上的落叶枯枝。
作为普通人的吴邪甚至看不清黑衣人的身影,只听见有破空声,有风声,他脸上满是快意的笑容,心底的那一丝不安也被刻意的忽略掉。
此刻的他只想看到那个小丑,那个让自己觉着自己什么都不是的临死前还嘲笑他吴邪的小丑死去。
快了,快了,他应该马上就发出惨叫声了,然后像一个死狗一样躺在地上,然后被他吴邪吴少爷踩在脚下!他吴邪才是最终的胜者!
角落里被绑着的罗鸥都不敢睁眼看这一幕,虽然她知道罗迹也是灵动期修士,但一个手无寸铁初入灵动期的菜鸟,怎么会是一个在灵动期浸淫多年的杀手的对手。
悔恨的情绪充斥着她的内心,罗迹都通过夏西涯嘱咐她一定不要出道院,可她还是被人利用了。
这时她听到了罗迹的声音,不是惨叫,而是以一种很古老的语言发出的声音。
“敕令—驱散!”
霎时间,风消云散。
黑衣人的刀停在罗迹头顶上空,而罗迹手里握着一截枯枝刺穿了黑衣人的胸口。
时间仿佛凝固,两人就这样深情地对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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