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熟悉的台上,罗迹双手撑着桌子,摇摇欲倒又努力的站直。夏西涯,赵王孙站在他身后,警惕的看着四周。
台下汇集而来的人越来越多,马上要超过以前讲评书时的巅峰了,而且还在不停的增长。
“你谁呀?不知道这是老娘的专属位置?没一点规矩!是不是来找我家小迹迹麻烦的?”
“滚犊子,瞧你那色咪咪的样子,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从一开始老子就坐在前面那位小姐姐后面,每一场都不例外。”
……
那些别走目的想挤到前排的人,大都被骂的狗血喷头。
一刻钟后。
没有醒木,罗迹双手下压,示意安静,而后又赶紧撑在桌子上。
“诸位,罗迹在这里先向大家致歉,这段时日,给诸位添麻烦了。”
罗迹费力的朝观众席深鞠躬,后面的夏赵两人赶紧扶住。
前排的小姐姐们刚要表示心疼,罗迹食指放在嘴边做不要说话的样子,而后给了她们一个飞吻,差点给赵王孙整吐了。
“这里应该有黄氏手工和巨好吃的朋友,其中有些朋友也多次来捧场,罗迹实在对不住了。”说完再次鞠躬。
“我实在没有想到我罗迹区区一个说书的讲故事的居然引起这么大的风波,不管诸位相信与否,罗迹确实无意参与这场纷争,也不存在立场。”
“放你娘的狗屁!你身后的夏家大少爷算什么?”
台下一阵骚动。
罗迹示意安静。
“这位朋友,我可以试着去理解你的愤怒,但骂我的时候,请不要涉及家母,否则我跟你不死不休,以一个修士的名义。”罗迹平静的说到。
“至于我身边的夏家大少,他还有这位道院的丹部二师兄赵修士,都是我罗迹多年的至交好友。
这次罗迹在城外遇袭,险死还生,他们二人担心我的安危,出城寻到我护送到这里来,不知有何不妥?咳咳咳。”
————
除了普通民众,周围难以注意到的地方有多方势力的修士关注着这里,当然几方默契的拉开一定距离。
“卧槽,迹哥儿会的果然多,不愧是老江湖,我儿砸让我和他一起跟迹哥儿处兄弟,果然不是坑爹。”某位四海哥叹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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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罗迹啊,要不是当初是我亲自拉来的,我还真的信了他的鬼话,真,真是个人才。”张之一对身旁的任平生传音道。
“想说他不要脸就直接说,他听不到,现在也弄不死你。”任平生调侃道。
“不,我怕有一天被这小狐狸算计了。”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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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演的真像,真想现在就撕烂他那张嘴。”吴邪与两位黄氏的修士站在一块儿。
“慎言,听就行。附近都是聚魂甚至凝魄的修士,不要多说话。”聚魂期的供奉林中鸟给吴邪开了禁言。
“虽然有几分演的痕迹,但他的虚弱倒不是完全作假,看他神色,应该是灵魂层面的。”另一位看起来地位更高的修士淡淡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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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倒是没有白来,虽然不确定,但确实有几分像。
持续关注,没有确定前,不要冒然现身。”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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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这场风波,我也不再为自己多做辩解,相信的自然会信,不相信罗迹的,罗迹也不在意。”
“小迹迹,姐姐相信你。”
“老子相信你。”
“嘘~,谢谢您们。”
“至于这次遇袭,罗迹至今不能确定是谁,又是为何对罗某狠下毒手的,之后罗迹会全力调查,在事情查清之前,希望大家不要胡乱猜测,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咳咳咳,咳咳。”
“没事,大家不用担心。当时死不了,现在更死不了。
当日最绝望的那瞬间,罗迹脑海中最为担心那为数不多的亲友,此外也为没能讲那个故事讲完而遗憾,感觉有些对不住大家。
幸好,活了下来。
然后我就想啊,虽然这次侥幸苟命,万一有下次改怎么办?
还是躲起来吧。
哈哈哈哈,狗命要紧啊。
但是,一个故事,一个历史,它得有个真正的结局呀。
索性,我就写成书。”
罗迹从怀里掏出一本书来。
“诺,就是这本《元末风云录》。
书,我会交给一起创世打印社的朋友,请他们为感兴趣的朋友打印。
不瞒大家说,罗迹与妹妹曾是流落街头的孤儿,幸得乡邻怜悯,幸得道院收留。
所以售书所得,除了打印店所需成本外,全交由东昌城城主府民生部门,用于筹建一所养老院,一所孤儿院,希望这个城里都老有所养少有所依。
也算是我罗迹的一点点心意。
估计这本书的盈利不够,待罗迹将《水泊梁山》也整理成册,也能有所补益。
钱可能不多,院子可能建的不够大,房间不够多,至少让那些孤寡老人,孩子有个遮风避雨的地方吧。”
此时,台子上空传来一个声音。
“如果罗小友的书卖的不够好的话,我夏四海代表夏氏灵肉连锁承诺,将尽力补齐建养老院和孤儿院所需资金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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