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屈服于温柔,
而你是温柔本身。
“早安,楚太太!”
我曾经无数次幻想过和你一起在家看电视,出门去旅行,周一到周五各自去工作,周末的时候窝在我们的家里,和你追剧,陪你看漫画,猫在旁边。
你在怀里!
阳光洒在你的身上,温暖了疲惫又乏味的时光。
煮一杯咖啡,喝一杯蔬菜汁,饿了拎着篮子去楼下买菜回来做饭,累了就在阳台的吊篮上小憩一会。
不止一次的奢望,我能拥你入怀,和你同床共枕,早晨第一抹阳光透过落地窗,在你的睫毛上跳跃,你还在熟睡,我已经醒来,看见你恬静的睡颜,那是我一天好心情的开启。
季纯鸢小嘴一撅,好像被人扰了清梦,翻了个身,浅浅的呼吸声又从枕边传来。
床头的手机开始震动,楚京川看了一眼来电人,掀开被子,走出卧室去接听。
“爷爷,”
“臭小子,阿鸢呢?”那边的楚爷爷语气臭臭的,但楚京川还是从他的音调中读出了隐藏其中的高兴。
“她还没醒!”
楚爷爷:“..........”
“这周末把丫头带回来吃饭,顺便商量婚礼的事情。臭小子,还有季家那边也赶紧打电话问候去拜访她的家人,你公司的公关也要做好,不要影响我们丫头的前程,她是要做一个全能艺人的。”
楚京川:“..........”
这到底谁是亲生的,想到前不久季纯鸢被季爷爷嫌弃的时候,他还同情人家,现在呢?
只能在心里默默地为自己鞠一把热泪!
有苦说不出!
楚爷爷话里话外都是对季纯鸢的维护和关心,楚京川是既吃味儿又感到开心。
“是是是,我的老太爷,您就把心放回肚子里,等我把孙媳妇儿给你带回去好吗?”
“哼,这还差不多!”然后,电话就被挂断了。
楚京川微微叹了口气,哎,一个小祖宗,一个老顽童。
以后的日子一定很有趣!
他回头,看见季纯鸢站在二楼的楼梯口,顶着一头乱蓬蓬的头发,睡衣也是松松垮垮的。
“京川!”她软软的声音传来,还带着睡眼惺忪的迷离。
好像清晨刚刚绽放的玫瑰,香甜诱人!
他大步走向她,“怎么了?”
“我刚刚醒来你不在,我以为又是一场梦!”她委屈巴巴的说道。
季纯鸢轻轻的把她搂进怀里,“怎么会呢!你现在是宁城楚家第十五代嫡长子的媳妇儿!”
“啊,第十五代!哎,大清早的你说得我想稍息立正对着你家的宗祠鞠个躬!”突然被楚京川这么一说,她觉得自己进来了精神。
“我们的婚礼办中式的好不好?”她拽着他的袖子,撒娇的问着。
“好,办你喜欢的!直接在老宅那边举行,把你从季家背到我家去,反正也没多远!好不好?”他问她。
“嘻嘻嘻,”她亲了她一口,
“我没刷牙!”
“..........”
“我不嫌弃你!”
“可我嫌弃啊哈哈哈,我去洗嗽,然后去上班!”
她说完蹦蹦跳跳的就离开了,楚京川站在原地看她的背影,嘴角放肆的勾了一个大括号。
城北锦绣公寓。
顾易还在睡梦中,门铃很没有眼色的响了一次又一次,他揉了揉眼睛,从被子里伸出头来,“雅儿,谁呀,大清早的一直按个不停!”
倪雅儿没有回他,坐在沙发一动不动,身前的桌上放了一杯已经凉了的白开水。
顾易拿起来喝了一口,弯下腰看着呆呆愣愣的坐在沙发上的人。
“姐姐,你怎么了?”说着就要去揉她的头发,茶几上突兀的手机铃声响起,一下子拉回了倪雅儿的思绪。
“喂,妈,我在出差,嗯,您别按了,早点回去,我改天来看你!”原来一直按门铃的是倪雅儿的母亲,可是顾易在这儿,她又不敢开门,只好撒谎自己在出差。
打完电话,她的目光落在顾易的脸上。
不得不承认,这是一张令人惊艳的脸庞!
高挺的鼻梁,浓密的眉毛,一双眼睛尤其勾人,里面总是带着盈盈笑意,好像世间的一切罪恶与他无关。
可就是一张脸,让她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
“顾易,小朋友,如果让我再回到二十岁那年,四月十二那天晚上,我一定如往常一样在家闷头大睡,不会去参加你们顾家的晚宴,也不会去好奇在花园里独自散步的未成年少年。”倪雅儿说着,眼里是前所未有的认真。
“姐姐,年龄这个东西呢!这么说吧,如果你找一个比你大的,你们俩老了以后就只能一起拄着拐,找个比你小的,他还能扶着你!”不得不说,想得挺远,也想得太好。
但是吧,仔细一想,这有点问题啊!
“顾易,你.........成心的吧!我就比你大三岁,你还能比我年轻到哪去啊?”倪雅儿有点炸毛。
这个比她小三岁的人,总能轻而易举的挑起她的情绪。
“姐姐,川哥结婚了!”他细如蚊蝇的声音传来。
“..........”用你说,她昨天又不是不在。
果然,有的人不会无缘无故在她面前提不相干的人,除非另有打算。
“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呢?”他问她,眼里是一片令人沦陷的柔软和深情。、
“人家是正儿八经的男女朋友,我和你算什么,你是我的季抛小狼狗?”倪雅儿白了他一眼,准备和一口水,拿起杯子才想起刚刚顾易喝过了。
默默地又把水杯放回茶几上!
顾易还拉着她的手不放,她想要挣脱,他就撰得越紧。
她叹了口气,低下头,看着他!
顾易坐在沙发前,头放在她的膝盖上。
“你是不是还不愿意原谅我之前跳海假死的事情?”虽然是疑问句,却是肯定语气。
他们之间,最大的误会就是假死,一个走得杳无音信,一个等待遥遥无期。
倪雅儿不说话,答案显而易见。
“其实那件事情真的是迫不得已,当时情况紧急。你知道吗?跳海的前一天晚上我就已经身受重伤,当时川哥又不在,知年的叔父正处于升职的紧要关头,流年在巴黎,我一个人在宁城,给了暗处的人动手的机会,他们想弄死我的,差一点就成功了。我已经穷途末路了,就策划了这一出,然后秘密出国。”
往事像一道结痂了的疤痕,又被自己亲自撕开,还没有长好的伤口,血淋淋的在疼。
倪雅儿知道大家族里面明争暗斗,不是你下台,就是我失意。
但没有想到,眼前的男人,十九岁的年纪,差一点丢掉性命,死在家族斗争中。
这么耀眼的男人,就是不是富家公子,也是前途不可估量的存在。
“小朋友,”她眼中的泪滑落在他的面庞,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去亲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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