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砂瘪瘪小嘴,企图眼里包着泪再同王后大战三百回合,“母后,你看砂砂还这么小,不成婚可好?”
王后食指点在裳砂凑过来的额头上,将裳砂想凑过来的小脑袋推开,“我在你这年纪可是捧着肚子带上凤冠了。”浚与十九还未成婚,如今下落不明,未给她生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子让她带着玩儿便成了一大遗憾,如今自是得争取让裳砂三年抱俩了。
裳砂捏着王后衣角的手一顿,这、这是母嫌儿老了?
王后扯回自己的衣角,慢条斯理的整理着,全然不顾一旁只差摇尾乞怜的裳砂,衣裳整理的差不多了,转身便要走。
“慢着!母后~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王后只觉腿上一重。
不为所动,“去让人准备明日送元公子离开桦沁。”
送元钰走?那可不行!“母后!你听砂砂说!”
王后嘴角一扬,语气却是颇为冷淡,“时辰不早了,砂砂没事还是早点回宫歇着的好,否则说不准待会儿你父王就要拿块板砖出来了。”
“不!母后你怎能不问问元钰的意思,就要强行让我封他为皇夫呢!”裳砂同元钰也算是出生入死,相伴良久,可是她还从未问过元钰的心意,虽说她表明心意的行为颇为明显,看那些仙人掌便知晓了……只是没料想到她活了两辈子竟会初见便是钟情。
王后一改冷淡的语气,蹲下看着自己的腿部挂件,“原来砂砂竟是这般心思,即是如此便不必担心。”派去保护裳砂的十暗卫可是将去栀摇山谷一路上发生的事都详详细细的告诉了她,哦,或许添油加醋了一番,总之是绘声绘色,栩栩如生,再说,除非元钰不想解毒,想着早日去阴曹地府报道,喝上一碗孟婆婆煮的烫,否则他定会前来求娶砂砂。
王后摇摇脑袋,“怎么从前去翻人家窗的时候不曾害羞,这会儿却是不敢去问他了?”
裳砂的眼睛顿时变成了铜铃,可恶,定是那些暗卫偷偷告诉母后了,等她去借月无痕的恶犬,让霸气追着他们满大街的上蹦下蹿!
王后抬手点了点裳砂的穴道,裳砂顿时浑身无力,只得松开王后的腿。
“明日一早母后便替元公子解毒,午膳时告诉母后你的答案,若是你封元钰为皇夫,那就将这个东西好好拿着,元钰若敢负你,你便可用它来一泄心中不快,若是不想,那他午时便可出宫了。”王后此生还未在替人解毒的同时也种下蛊,但这事关砂砂,她也只得出此下策,莫怪她凉薄无情,她只此一个女儿。
裳砂倒在地上,看着王后的脚步逐渐消失,无奈的就地打滚,片刻,两个黑影落在裳砂面前。
“殿下!”
裳砂没好气,这两个肯定就是泄密的那两个,翻个身。
“殿下,大王说您颇为吵闹,且霸占了王后许久,让我等二人将送回宫中!”最后一个字吐出嘴时,二人的脑袋皆是垂的更低。
裳砂掩面假哭,“呜呜呜,我就知道我并非父王、母后亲生女儿,如今睡个凉地板也要被赶走了!”
为首一人挠挠脑袋,小声道:“大王说……若是您哭闹,不必理会,直接将您扔回东宫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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