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羽儿磨磨蹭蹭的向裳砂房中走去,什么叫一把年纪了还待字闺中,芙蓉都不及她貌美,是她自己不想要出嫁罢了,哼。
裳砂的房门轻掩着,谷羽儿在门外小心翼翼的唤了一声裳砂,又听房内没了动静才轻手轻脚的进了屋,屋内的裳砂穿了一袭里衣,胡乱的裹着被子倒在塌上,真像是纵欲过度的模样……
裳砂后半夜和元钰一同去下田摸鱼,才啃了半只鱼就被卡了一喉咙的刺,直到天色开始明亮起来才挨着塌的边,一倒下去就不知睡到了何时。
谷羽儿在裳砂身旁寻了个竹椅坐下,不忍心叫醒裳砂,那元钰看起来衣冠楚楚,没想到体力竟是不错,竟能一战到天亮……
元钰在回自己屋子的路上清晰的听见一旁大树在晃动的声响,而此刻的谷内却是连微风都不曾有。回房关上门后,元钰道:“出来吧。”
影卫从元钰窗前那棵大树飞进元钰房内,单膝跪下。
“不是让你回去吗。”早在桦沁时他就让影卫回去,却是到了今日还留在他身边。
影卫不答。
“你的伤都到了如此地步,连最轻易地潜伏都做不到,还不回去是等着给鬼神子当药人?”
“属下无能!”他本轻易地跟着主子进了地道,可是后面竟然凭空出来一个人,他不敌,堪堪逃走,栀摇山谷人丁稀少,少了什么东西一眼就能知晓,他不敢轻易采摘草药,身上的伤便一直留到了今日。
这影卫跟了元钰多年,可昨日却是被鬼神子给瞧出了隐藏的方位,今日声响更是大,外面的大树无风却也是瑟瑟作响,元钰道:“说吧,你是被谁给伤着了?”
“是黑疆的二王子黑奕,他也跟着进了地道,还妄想谋害主子!”
太雍联合了黑疆与明凛攻打桦沁,而黑奕还有闲工夫来对付他,看来对桦沁是势在必得了。
“你速速出谷去查探外面的情况,另外查清楚黑奕他们的计划。”元钰说完顺手扔给影卫一瓶伤药。
影卫握着元钰给的伤药,眼泪汪汪又一往情深的望着元钰,活像月无痕养的那只狼。
元钰见多不怪,不为所动,“还不快走?待会儿就把你扔给鬼神子做药人!”
话音刚落,影卫就蹿出了元钰的窗子,而元钰窗前的那棵大树又抖了几抖。这颗树这几日里频繁落叶,明明比一旁的小树要健壮的多,可如今身上的叶子都快不如那些小树的叶子多了……
快到正午裳砂才缓缓的挣开了双眼,被一旁在竹椅上酣睡着的谷羽儿吓了一跳,蹑手蹑脚的起床更衣,半夜吃的鱼让她有些积食,睡的不是很好。裳砂穿好衣裳刚刚打开门就见着了鬼神子。
鬼神子等了谷羽儿许久也未见她带着人回来,直到日上三竿,赤日炎炎,都快到了用午膳的时辰,鬼神子便亲自出门去寻人。
“那丫头呢,她没来寻你?”
裳砂拿手摸摸自己的脸,刚从塌上起来,还未洗漱就见了长辈,摸摸自己的脸,权当洗过了,“她在里面睡着了。”
“什么?让这鬼丫头去叫你们用早膳,没想到她自己倒偷懒来睡觉了!”鬼神子从裳砂身边走过,大步向裳砂房内走去,不一会儿就传来了谷羽儿的尖叫声……
“啊!”酣睡的谷羽儿从梦中惊醒,见是自己老爹捏着她可怜的耳朵,“你做什么啊?赶紧放手!”
“你说做什么?这都烈日当头,你可是忘记自己是来做什么的了?”
谷羽儿脱离了鬼神子的魔爪,赶紧站的远远的,“没忘!没忘!”指着门口呆愣愣的裳砂道:“这不是起来了吗?”
元钰不知何时也到了裳砂门口,站在裳砂身旁。
鬼神子其实是有些饿了,来寻谷羽儿回去给他做午膳,小药童一心扑在那些草药上没空搭理他,而他自己做的东西又是极难吃的……
“好了,好了,既然都起来了,那就赶紧去准备午膳吧,今日我想吃红烧稻花鱼,辣炒白菜,段烧茄子……”
谷羽儿扶额,她总算是明了鬼神子是为何来寻她了。
一行三人,只有元钰开口回了鬼神子,“前辈先行回去吧,午膳好了再来寻您。”
鬼神子见此颇为满意,赞赏有加的看了元钰几眼,又颇为嫌弃了看了看谷羽儿后才离去。
鬼神子一走,看着立在门口的裳砂和元钰,谷羽儿只觉得这屋内的光亮又亮了几分,她自己破为碍眼。
“哈哈……那个,确实得补补啊,我去给你们准备午膳……”谷羽儿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脸上挂着笑便离开了。
“她说什么?”裳砂不明所以,问着一旁的元钰。
元钰嘴角牵起一丝笑,昨夜快天明时有一脚步靠近裳砂的房门,想来就是谷羽儿了,她似乎误会了什么不该误会的。
“没什么,大概觉得你太过纤瘦,得补补吧。”
裳砂摸摸自己的脸,诚然她天生丽质,国色天香,倾国倾城、温婉娴淑、千娇百媚...…但是也不是纤瘦的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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