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闷哼一声,一旁的侍女们还未抽出剑,扑空的恶犬已经落了下来,张开獠牙就要向扑倒它家主子的女人扑去。
裳砂一回头顿时吓的形象殆尽,手忙脚乱的想从月访山庄少庄主的身上爬下来,那恶犬的爪子一抬,就将裳砂又压了回去,裳砂很没面子的尖叫了起来,毕竟元钰就在前面,应该会来救她的吧……
裳砂用她的手捧住月无痕的脸:“你快让它放开我!”
月无痕本就虚弱,被裳砂这猛一砸几乎快见阎王去了,他只能软无力的抬抬手示意恶犬轻点压,它家主子也被压在身下呢……
一旁的侍女们也是束手无策,它凶猛的很,平日里也只让少庄主一个人靠近,她们此时也不敢贸然靠近。
它见着月无痕有气无力抬起的手,很有灵性变压着裳砂为用爪子将裳砂推开,月无痕这才感觉呼吸到了新鲜空气,它像做错了事一般,低耸着脑袋蹭着月无痕,一下一下将月无痕蹭到了八扛舆的边缘紧挨着了裳砂,裳砂半个身子都已腾空,为了不狼狈的跌下去,她反手就搂紧了月无痕的腰,月无痕的腰纤细无力,与她那日逛花楼看见的那些女子扭着的腰颇有几分相似。
“公主,别闹!”
裳砂一惊,小眼神满是迷茫,什么叫她别闹?
倒是那恶犬闻言乖乖的坐在了八扛舆上,耷拉着耳朵,小眼神还时不时的瞅着月无痕。
月无痕咳嗽几声,想扯开搂住他腰的手。
月无痕这一动险些让裳砂摔下八扛舆,裳砂身子一用力就轻轻松松的将他挤了进去。
月无痕心里在暴怒,要不是他中了软骨散怎会如此的软弱无力,竟还被一个女人欺负了去:“公主,去,这女人归你了。”
那恶犬闻言顿改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犬眼放光,一副要捕猎的样子。
裳砂浑身一抖,这家伙好样的,居然给一只犬取名叫公主,她现在都没心同他算账了,因为那恶犬的眼神盯的她发毛……
裳砂利落的一个翻身就落入了八扛舆下,险险避过公主。
那些侍女见她落下八扛舆,手中的剑顿时飞舞起来,从两边向裳砂飞来,裳砂借用八扛舆的力,轻功一动,从八扛舆下溜了出来,还未站起就见一片刀光剑影,一侍女的剑直直的在裳砂的头上方。
裳砂闭眼,只能用双手护头。
元钰在裳砂还在月无痕八扛舆上的时候就已到,但直到裳砂遇到危险后才出现。
他一手用剑挡住那侍女的剑,一手将裳砂拉起带走,一个轻跃就已在她们的几步之外。
月无痕这才喘顺了气,抚摸着他爱宠的毛发道:“阁下总算是肯现身了。”
元钰松开裳砂看着月无痕道:“月公子远道而来,此等欢迎方式元某欣赏不来。”
月无痕顺着他爱宠的手一停:“元某?”
“正是,在下元钰。”
月无痕摆摆手道:“罢了,本公子此番来是为了极花草,不知元某来此是为何。”
元钰将剑负于背后,努力的拖延着时间:“月公子可知极花草根下之物?”
“愿闻其详。”
“元某也是近日才知那极花草下还有一只与它共生的八角蛛,那八角蛛可以说是极花草的守护之兽,凶悍的很,据说当初桦沁国招人修建都城的天然屏障时正是因为这八角蛛才未磨平那极花草生长之地。”
月无痕轻咳起来:“多谢元公子提醒,只是这极花草月某势在必得。我们走!”
元钰的剑出手,挡在了他们身前:“真是不巧,这极花草只有一株,而元钰也想要。”
月无痕的血色红眸一冷:“清除他。”
裳砂对月无痕放犬咬她的事本就耿耿于怀,这下还想和她抢极花草,双手成拳,立马冲上前去帮元钰。
元钰见裳砂在一旁打的火热,顿时一急,她知不知这样会加快毒发的,若是万一王后今晚失手……
那边的王后靠一株已经枯死的藤蔓在悬崖边等待极花草开花,她也不敢靠的太近,这容易引的八角蛛出来,她虽用毒可谓是鼻祖,可轻功裳砂是遗传了她的,烂的很,只靠一株已经枯死的藤蔓对她来说实在是勉强的很,可为了浚与她也是拼尽了全力。
崖上的打斗声传来时正是极花草绽放花蕾的时候,王后一喜,缓缓向极花草靠近,她的身上抹的有她独制的花式秘药,能瞒过八角蛛片刻让她安全取走极花草,稍后再用极花草将八角蛛引诱出来随她一同走便可。
王后每移动一分那枯萎的藤蔓便咔咔做响的更甚,眼见就要够着极花草了,却横空飞来了个柒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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