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是寻着了机会去仔细看看那玉,可元钰竟对那玉紧张的很。
“公主说了一来,不知二来是为何?”元钰未答裳砂所问,干脆利落的转移了话题。
“这二来嘛,是想请公子以准驸马的身份与本公主一同去泛舟如何?”这泛舟自是不止只请了元钰一人,届时必当让明厉看看她与元钰是何等的恩爱,让他早日消了对她的念头。
“公主相邀,元钰本不应推辞,只是元钰体内毒素未清,恐不宜出游。”裳砂打的什么算盘,他清楚的很。
“裳砂是心想公子在宫内数日定当闷的慌,所以才准备了泛舟的,公子不去,那裳砂岂不是白费了一番心思?”说的好像她细心安排过泛舟事宜一般。
“公主既然如此说,那元钰自是不能让公主白费心了。”
裳砂闻言,展开眉眼一笑,也不继续追问他玉的事了,他既不想给,她也是有办法拿到手的。
“那裳砂日后唤公子啊钰如何,总不能还唤准驸马为公子吧?”这称呼的远近最是容易暴露关系的亲疏。
“公主欢喜便好。”元钰退后一步,退离了裳砂身前,侧身让出门口的位置:“公主若是要走还请走这边,我的仙人掌刚刚经历了瓢泼大雨,可再也经不住泰山压顶了。”
裳砂老脸又是一红,一拂袖,佯怒的冲出了房门。
几日后。
听闻裳砂要请元钰与明厉一同泛舟,浚与拍案而起,拿起昌续剑就向湖边冲去。
路上遇着了同样向湖边冲去的茗粒公主,浚与深觉他有绕道的必要,毕竟那是曾经要和他比试的人,那是想着将他打残直接拖入洞房的人……
奈何晚了一步,茗粒已经发觉了浚与。
“等等!你也是去游湖的?”此时的茗粒早已不是晚宴上优雅乖巧的模样,一脸的飞横跋扈。
浚与下意识的点点头,茗粒见此一喜,上前拖着浚与就像前冲:“走,我陪你一块儿去!”
身后的奴才们还没有反应过来,两位主子就已冲了视野范围,茗粒拉着浚与用了轻功自是快的很。
裳砂与元钰明厉二人正在湖边客套着,空中突然就落下了两个人。
裳砂看着手中握剑的浚与,顿时了然,但装傻道:“王兄这是准备要去校场吗,那可走错了方向。”这就是她不告诉浚与的原因,万一他一个激动,将她的船拆了可怎么办。
“哦!我方才在路上遇见了茗粒公主,她说她寻不着王兄了,我帮她寻人罢了。”浚与这锅甩的倒是快。
明厉杏眼一挑,看着茗粒问道:“是吗?”
茗粒目光躲闪,虽并非如浚与所言那般,但她确是来寻王兄的。
浚与哼了一声接话道:“丢下皇妹,独自一人来此赏美景,倒真是位好皇兄。”
明厉也不甘示弱:“佳人相伴自是一番独特美景。”
眼见两人又要故人相聚一番,裳砂忙站出来打圆场:“既然都来了,无事的话不如一同泛舟如何?”
茗粒与浚与当即点头。
桦沁国地处西南方,夏季雨水充沛,宫中一处地势低洼之处现已成了占地百里的天然游湖,大王有时宴请百官也会在游湖上进行,湖四周的景物也是经过精心雕琢,美不胜收。
上了船要落座时裳砂犯了难了,她特意叫人备的双人桌,位置早已定好,这突然来的两人让她如何是好。
裳砂上船时故意向元钰靠近,就为了方便拉他一同坐下,其余的她可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双人桌摆在船的甲板上,歌舞佳肴与美景便可一同欣赏。
裳砂悄悄拉过元钰的手顺势就要带着他坐在一旁的双人桌旁,一直注意着裳砂的明厉脚步一动,拉住裳砂的另一只手关切道:“砂砂小心些,当心跌着。”
裳砂只想说:你放开我的手就好了。
此时,茗粒与浚与也看清了一共就三张双人桌子,那必有一人得独坐……
浚与不客气的用手中的昌续剑击向一左一右拉着裳砂的手:“你们两个赶紧给我放开砂砂,砂砂同我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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