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我错了!父王听我解释!
裳砂寝殿中,她父王亲自替元钰把着脉,她母后则被她父王按在座椅上,裳砂在一旁将对浚与说的话又原样复述了一遍给她母后和父王。
大王把完脉,将元钰那为着衣裳的手臂又放回被褥里收好,问裳砂道:“砂儿,你确定是这位公子救了你吗?”
裳砂点点脑袋。
大王继续道:“看这位公子伤的如此之重,你们必是身处险境,经过了一场恶战,那砂儿又是怎么连发髻都未乱而杀出重围的?”
裳砂暗叹她父王不愧是一代明君,比浚与就是聪明了不知多少倍,但这可苦了她啊。
浚与经父王一提醒,也顿时明了自己先前被裳砂糊弄了过去,盯着裳砂的小眼睛是一个哀怨。
“砂儿,你还不说实话?”大王威逼道。
这时,一旁悠闲坐着的王后开口了:“莫不是砂儿看上了这位俊俏的小公子了?母后远远看着那公子竟是比你父王年轻时还要俊上几分,深得母后的心。”
裳砂和浚与远远的站着也能感觉父王的脸似乎黑了几分,于是齐齐后退一步,以免成为被殃及的池鱼。
大王大手一挥:“拿纸笔来!”
王后没反应过来,问道:“拿纸笔做什么?”
“自是将这位公子赐与砂儿,做你的好女婿。”
王后不依:“怎可如此,也不知砂儿欢喜不欢喜?”
裳砂上前望着她母后急道:“欢喜!”
此时大王反应过来:“方才一时玩笑话罢了。”况且他替他刚刚把脉,姑且不论那严重的外伤,这位公子体内竟是集结了天下最难解的两种毒,万一砂儿早年丧夫可怎么办?
这下裳砂不依了:“父王,难道您忘了君无戏言?”
“砂儿说的也不无道理,不过父王方才未说何时让你们举行大典吧?”大王对这位公子的身世还是比较感兴趣的,而且他的王后也必定对这奇难之毒很有兴趣。
真是个老狐狸,一旁浚与倒是乐见裳砂在父王面前占了下风,谁让这个宝贝妹妹刚刚欺瞒了他呢。
大王和王后临走时,不顾浚与和裳砂的反对又让侍卫将元钰送去了浚与宫中,裳砂反对自是不舍,浚与反对自是不愿。
此后裳砂便开启了天天翻墙偷入浚与宫中私会美男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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