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砂将手中残留的粉末洒向黑衣人,口中念念有词,顿时,一群黑色甲虫爬满了黑衣人全身,困住了黑衣人。
甲虫不能撑多久,裳砂忙回头拉红衣男子准备逃命,这才发现那红衣男子早已脸色苍白,身上的红衣会如此鲜红竟是用鲜血染成的。
白老虎低头拱着裳砂,要让裳砂和红衣男子骑上它的背,那红衣男子有些虚脱的要倒下,裳砂眼疾手快的将他拉入自己怀中,抱起他跃上了虎背就像森林外冲去。
白老虎也浑身是伤,到森林外围已是筋疲力竭。
裳砂犯了难了,这白老虎她是猎还是不猎,此时这白老虎虚若不堪,正是围猎的大好时机。
白老虎这时停下了脚步,低头让他们下来,它用它的大脑袋蹭着同样虚弱的红衣男子。
那红衣男子却是用鹰一般尖锐的双眼盯着裳砂,开口道:“你背着箭羽,独自来这森林中心,莫不是来杀白白的。”语气是肯定语气。
裳砂不好意思的笑笑,也未回话,心里嘀咕,这就是你对救命恩人说话的语气?
那红衣男子强撑起身子拔掉白白身上的箭羽,又细心的洒着药粉在白白的伤口上,摸摸白白的脑袋,伏在白白的耳旁低头耳语了几句,白白便又转身像森林中奔去。
裳砂傻眼了,就是动物园的动物也没有那么听驯兽师的话的呀,呵,看来她是不用犯难要不要猎白老虎了。
那红衣男子低头咳了起来,一口鲜血顺着他的嘴角流了下来。
裳砂看着白老虎渐行渐远的背影,火起三丈,似个女流氓一般,捏起那红衣男子的下巴道:“既然你放走了我的猎物,不如你就来当我的猎物吧,如何?”
她才不会承认她从看他第一眼就被他的容颜和他周身的气质给勾引到,那是比浚与还要妖孽几分的容颜,发在追捕中早已散落,飘飘逸逸,微微飘拂,衬着他大红色的的身影,直似妖灵降世。他的肌肤上隐隐有光泽流动,眼睛里闪动着一千种琉璃的光芒,却又深沉的让人难以看懂。容貌如画,漂亮得根本就不似真人,这种容貌,这种风仪,成功的勾引了这位少将的春心。
那红衣男子轻笑:“若不是今日我毒发又遇如此险境,就是百个你也不会是我的对手。”
裳砂怂怂肩,待我将你打昏,拖至宫中拜堂成亲,你还不就是我的人了,到时任你如何去说。
裳砂心里是这么想的,事实上,她也是这么做的,她一记手刀,就劈昏了毫无还手之力的还在咳血的红衣男子。
明明是一国尊贵的公主殿下,却干起了那等山贼做的强抢压寨夫人之事。
裳砂找到她刚刚绑马之处,将红衣男子像个沙袋子一般扔上了马,又撒下药粉隐匿两人行踪,以免黑衣人追上来,便策马向宫中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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