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嗤笑,其实按照国公夫人也就是她母亲的性子,会放了习欢一命吗,想来还是扶苏在护着。
妖娆身姿漫步桌前,自倒一杯茶水,“长安王爷是皇子中最俘获女人芳心的,能有如此娇妻作伴,既不幸福?何必为了轻尘这一烟花女子,放弃。。。”
话未说完,扶苏怒喝,“够了!你何时变了这样,你究竟发生了什么?”
“王爷想必很怀念亡妻,便错将我认作了她,轻尘荣幸,只是有一话,”她的笑容消失不见,透着一丝清冷,“已死之人从不需要迟到的弥补。”
扶苏凝噎,眼里悔恨,红了的眸似有泪水涌出,“你终究还是怨我那一巴掌。”
“王爷说笑了,那话我是替已逝的长安王妃说的,在你面前只有一个轻尘,”昭娣来到床榻上,伸了个懒腰,“我乏了,王爷请回。”
她没去看他,低垂着头梳理青丝。
只是余光瞥见那一抹白色离开,松了口气。
吹灭了三根蜡烛,独留一根在远处,房内既不黑暗,也未免强光刺眼。
昏暗暗的正适合沉睡。
沐浴后褪去一身疲惫,暖炉烤着炭块暖洋洋的,刚合上眸,迷糊间感觉有人走近,猛然睁眼。
一回头,那人反应更快,二人迅速交起手来,不想片刻间,扶苏就钻进了她的床上。
“你竟学了点招式,”见昭娣不说话愤怒的模样,他轻笑,凑近,“倒是怕黑的习惯,还没改。”
“王爷也不怕传了出去,这可是天子脚下。”
扶苏轻声道,“睡吧。”
昭娣也是折腾了一天,懒得挣扎,许是他声音太过温柔,亦或是自己太困了,还是,那鸢尾花香有安眠的作用,她不知不觉闭上了眼。
久违的温度,让她睡得很安心。
感受到均匀的呼吸声,扶苏看向她的睡意。
拇指轻抚那道疤,“昭娣,知道我这一年来怎么过的吗,如果这是你的惩罚,那也该够了,我从不信什么一见钟情,可我那年在柴房初遇你,我便知道你不是原来的温昭娣。”
她被窝里的手猛然一紧,神态依旧自然。
“你那双眸子,她是装不出来的,我知道你不是她,虽不知你是谁,可爱上你只花了两天时间,公老曾跟我说过,世上确有还魂术。”
昭娣心里打着鼓一样地跳,原来他是知道的。
他喜欢的不是这副皮囊,也不是突然转变了的性子。
那一夜扶苏说了很多话,诉尽了一年里的相思之苦,而昭娣也闭着眼听了一夜,直到天微微亮时,二人才渐渐睡去。
可没多久,房门响起急促的敲门声。
半响没人开门,或许是那人太急,几个人急匆匆推开了门,却见昭娣和扶苏刚刚从床上坐起,他急忙拿起被子盖住昭娣只穿肚兜的身姿。
众人呆住,轻尘不是不卖身吗,这长安王爷不是为了逝去的王妃一直守身如玉不近女色吗。
一夜之间,两个人的原则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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