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鸿却什么也没说,唯一的一句话就是别再让陈戚的女儿来烦自己了。
可惜陈戚有没做到,五年后骠骑将军的独女陈宣月在宫门前下跪,陛下正式下旨将陈萱月赐给三皇子独孤鸿。
薛年易想到这些心中就有些惋惜上官鸿,你说人三皇子五年前什么功劳都不要,就为了让将军的女儿离自己远一点。
可五年后,还是被逼无奈被皇帝下旨娶陈宣月。
真的是可怜啊~
上官鸿正有话想问薛年易,却见他一脸惋惜的看着自己,疑惑道:“薛都头你干嘛这么看我,刚才问你的话听见没有?”
“啊?您说了什么?”薛年易自然没听到。
“我问是谁向你告了密,别说没人。”上官鸿说着指了指地上的脚印:“这可骗不了人的。”
原来在薛年易想着上官鸿过去的光辉事迹之时,他就已经发现了地上的脚印。
这脚掌比薛年易的要小上一些,而自己又没走到那处,那么会是谁呢?
且若不是有人告密,薛年易怎么可能这么晚了还不歇息?
还守在他们必经之路来逮人,用脚指头想也晓得有人告密了。
薛年易大脸一僵,虽说他做新兵的时候也很讨厌有人打小报告。可现在他可是都头啊,这种打小报告的兵可是小宝贝。
“这么出卖别人不好吧?”薛年易还是想维护那个告密的人。
上官鸿没回话,只冷冷的盯着他。
没一会儿薛年易就泄气了,“好吧,是何成。”
上官鸿了然,也对,除了何成没有谁会这么讨嫌了。
那日在演武场射箭,两个人的赌约怕是让何成给记恨上了自己。上官鸿虽不怕他,却不想他会做这些小人行径。
今儿他可听赵虞说了,何成那一帐篷的人也是去过快活斋的。
若是何成没去告了密,也还可以谅解,可是他也去了,竟还好意思来薛都头这里告状?
果然,有些人真就是欠收拾的。上官鸿突然想到要是把这件事告诉给秦言那家伙,也不知他是会把何成的左手卸下来还是右手卸下来呢?
薛年易看着上官鸿嘴角含笑,有些不明白:“您不该生气的么,笑什么呢?”
“笑?”上官鸿这才意识到自己居然笑了,他有病吧?想到秦言那家伙干嘛笑?不对,他是想到了何成要被收拾才会笑的,对,只是想到了何成会被收拾,他幸灾乐祸而已。
演武场的脚步声完全没有了,想来都已经跑完了。
上官鸿便说要走,薛年易自然不会挽留,只在他走的时候说了句:“我看那个叫秦言的还不错,重义气,做兄弟该是不错的。”
“哦,兄弟?我可不需要”上官鸿说罢,打了帘子径直走出去。
薛年易也只是随口提了那么一嘴,他只是觉得秦言各方面都不错,若是真能和上官鸿处好了兄弟,那以后可不就是飞黄腾达了?
不过都与他无关,管好自己就是。
……
上官鸿没走一会儿,便到了他们的帐外,正要进去,就听里边一阵打斗声。
“我没告密。”
这声音有些陌生,上官鸿没认出来这是同帐的谁。
赵虞看着被围殴打的鼻青脸肿的人,嘲讽道:“我们全部都走了,帐里就只有你一个人,不是你告的密还能是谁?你问问谁信你的鬼话啊!”
捧着洗舆盆的秦言与上官鸿擦身而过径直走进帐篷,他朗声道:“我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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