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吵嚷嚷几个回合后,只剩十位丽人,其中不乏一二绝色佳人。
再做秋荷诗歌。
小蓬莱上司仪最后一次唱名,丽人一一在歌台上或弹琵琶或弄琴,吟唱自家所做秋荷,其中不乏动人之作。
萧联示意侍从捐金,寻常出手即是十万钱。
萧黯便也被同一诗作所感,也命侍从捐十万钱。
各河房只收钱物和抵票,有小蓬莱的账房几人记录,竟也有条不紊。
萧联见萧黯首次踏入风月场,又对那诗伎感兴趣,便相让,不再捐金竞价。
萧黯见堂兄相让,也便不再跟进,两人添了二三十万钱进去不过一笑了之,所追捧的的河房女也没成为诗绝魁首。
萧联和左右不住点评,乐在其中萧黯看的眼花缭乱,吵得头晕耳鸣,却似脚下生根,仍端坐席上。
高远隐自来是做世家风度的,觉得此地甚粗俗,若不是为陪主君早就拂袖而去。
临城公属官与高远隐相熟,与他搭话嘲弄风月,高远隐不过以礼节性微笑应对之。
陈绍世倒熟稔风月场之事,可萧联属官都是高门士子,又瞧他不起,懒得与他说话。
舞榭歌台上舞绝竞选已开场,乐器声更加灌盈于耳,舞姬奇装异服,各展妍丽。
最后仍是选出十名舞姬做最后竞选。
萧联属官忽然惊喜道,此中竟有绝色,八郎请看左三白衣舞女。
萧联属官私服中,都称萧联为八郎萧黯属官私服中,却称呼他为家主。也可见,萧联视属官为朋友,萧黯视属官为下人。
萧联起身,凭栏而看,用叹息般的语调说:“果然佳人,怎沦落风尘啊……”
陈绍世好奇起身去看,回身也感叹绝色。
萧黯遥望一眼,也附和赞叹佳人。
萧联忽然支使家奴回府去取钱来,数目竟是百万钱,另取百金。
高远隐咂舌。
萧黯与陈绍世对视一眼。
忽然听舞榭唱花名:
揾泪楼,舞姬祖霜儿,十七岁,岭南乐籍。
众人发出赞叹。
萧黯心内一震,岭南籍,姓祖?
萧黯不由站起身来,也去凭栏而望。
舞榭中央立一位身穿雪白缀雀羽舞裙的女子。她削肩细腰,飞鬓流光,肤色胜雪,面似桃心,五官脆弱,神情凄寂。
萧黯感到恍惚。
祖霜儿……她明明是阿妩。
阿妩她不是什么绝色艺伎,只是一个有着丰沛感情的寻常女子。
萧黯方寸大乱,失魂落魄的坐回座位。
祖霜儿已开始起舞,惊叹喝彩之声不绝于耳。
萧联目不转睛的观赏。
献舞毕,捐金竞价声此起彼伏。
萧联已捐百万钱,仍不是头筹恩主。
陈绍世在旁道:“家主不想试试?”
萧黯如梦方醒,忙道:“出资……百万钱。”
高远隐惊讶,萧联属官瞩目。
萧联侧首,萧黯投以歉意目光。
萧联一笑:“价高者得之。”
重生之佛系谋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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