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不深,无碍!”南絮撤回胸口的手,拿着手帕擦了擦胸口的血迹。跨上马,扬尘而去。
……
城中,苏卿榕担忧南絮的伤口,赶她去医馆:“有我去禀告陛下便好,你此刻满身血污也不适合进宫面圣,快去包扎伤口才是。”
“我知道了”,南絮点点头。
纵使再厉害的人也是肉做成的,也会痛,会受伤,会流血。胸口再次刺痛起来,南絮抬手捂了捂。
放下手后,和苏卿榕相反的方向扬长而去。
南絮觉得医馆人多嘴杂,九王府也是不熟识的人,思虑过后便觉得还是回将军府自己处理为妙。
马停在府外,南絮将马交给马夫,顾不得马夫诧异的眼光,自己就匆匆朝卧房走去。常年征战沙场,创伤药自然是必不可少的。
打开锦盒,南絮拿出药膏,纱布。随便擦干净胸口的血迹后,又自己将药洒在伤口上。
.......
另一边匆匆进宫面圣的苏卿榕,向皇上说明情况后,拿着半块虎符就要去调动兵力。
回去的宫道上遇到了,悠闲的魏景淮。
“问九王爷安!”苏卿榕福了福身子。
苏军师客气!魏景淮淡淡的回应。目光却是憋到了苏卿榕腰间别着的虎符。
要说这虎符一共一块,从中分开两瓣各不相同。可合二为一,则调动魏国全部兵力。
南絮那块可调动羽林营兵马,也就是意义上的南家军。而皇帝那块则是京都全部禁卫军,南絮已为九王妃,皇上却还未下令收回兵符。
此刻,魏景淮问道:“城南是出了何事?南絮怎没和你一同回来?”
“回王爷,疑似蛮夷人混入城内。肆意报复。南絮突然身体不适已经回去了。”
“哦,”魏景淮点了点头。
他对苏卿榕一笑,“那苏主公就去忙吧,本王也就不打扰你了。”
“告辞!”苏卿榕朝前奔去。
魏景淮在原地定了定,对身边的护卫说:“你进去一趟,找柳公公告诉父皇,本王和王妃不舒服今日就不进宫了面圣。”
那护卫也是长眼色之人,联想方才苏卿榕说的话,便知事情缘由。二话不说立刻麻利的去办主子交代的事。
魏景淮则又悠闲的朝宫门口晃去。
——————另一边,将军府内。
南絮正笨拙的缠着纱布,手上拿着一头,嘴上叼着一头。空出来的手还拿着药瓶。
极其不方便,南絮已累的满头大汗。真不知道自己动手竟是如此不易,南絮恼怒想掀桌。
咚,门外传来东西落地的声响,虽然极小,但南絮却异常灵敏的听到。从声音判断是个庞然大物。
谁这么大胆子,敢在将军府造词。南絮秀眉皱起,披上衣衫决定出去看看。
而门外那“庞然大物”已来到了南絮的卧房门口,正欲推门。门却从里面打开。
两人对视一眼,魏景淮倒是无多大反应。倒是南絮一双杏眸睁的老大,就要叫出声来。
“嘘!”,魏景淮一把捂住南絮的嘴,将她重新推入房内。
回到房内的南絮反应过来,还好自己方才没喊出声。接着便是眼神怒瞪着魏景淮,示意他放手。
后者轻轻笑了一声,松开了手。
“九王爷真是将登徒浪子学了个十成十,乱闯女子闺房。”
“娘子此话怎讲?,其一你已嫁给本王这哪能算是闺房,其二既以是我九王府的人怎可擅自回娘家。”
“你!”南絮说不过他,胸口开始剧烈起伏。魏景淮一眼就瞟到纱布包的松松垮垮的胸口。
此刻,衣襟半开,包裹的并不结实的纱布渗出了丝丝血迹。
魏景淮眉深深皱起:“受了重伤?”
想问清楚,可刚张口就被南絮打断。
“我好得很,没有半点不适。王爷多虑了!”南絮察觉到魏景淮貌似盯着她的胸口,赶忙收紧衣衫。
“行,”魏景淮感到南絮的排斥,不说那就不说好了:“那既然没事,娘子就随本王回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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