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骑马来了一位突厥大将,用憋脚的汉语道:“我乃阿跌氏舒翰,对面报上名来,速速前来受死。”
柴绍一马当先,“我乃千牛备身左先锋柴绍是也,来来来,让爷爷送你一程。”
俩人开始厮杀起来,两马八蹄在黄沙里践踏,直震的尘土飞扬,漫天黄雾。两员大将你进我退,厮杀在一处。阿跌氏手里是两个大铜锤,舞起来虎虎生风。柴绍手里是一杆长枪,手到枪到,如白蛇吐芯,挥洒自如。双方你一锤,我一枪,杀的征尘四起,两方将士喊声如雷。如此杀了十余回合,阿跌式一朝天锤挥舞过来,柴绍一招左右穿梭避过去,回身一枪饿狼伏虎式扎在了阿跌氏的腰上。阿跌氏一记开山锤砸到了柴绍的马屁股上,疼的马呲溜一叫,放开蹄子,径直斜冲了出去。
“柴将军。”木兰喊了一声,随即冲了出来,经过阿跌氏,顺手用强弩赏了一袖箭给他。木兰师承静一居士,准头极好。阿跌氏的左眼中招,直疼的他吱哇呀怪叫。
柴绍的马惊了,径直跑走。大批突厥人开始射弓箭,柴绍的马一溜烟儿的跑不见了。后面的木兰可没这么幸运。木兰左挡右挡,禁不住后右肩还是中了一箭。木兰忍住疼痛,打马追了下去。
不知跑了多久,柴绍终于勒住了马,马也跑累了,直在那里呼哧呼哧的喘粗气。
哒哒哒哒的马蹄声,柴绍还以为是追兵,想不到来人会是木兰。
“柴将军。”木兰说完三个字,就从马上摔了下来。
“木兰!”
柴绍抱住木兰,伸手一看全是鲜血。
仔细看,木兰右肩后面插着一支箭。头上汗珠淋漓。
柴绍不敢拔剑,怕引起大出血。折断箭炳,背着木兰来到了附近的一个沙洞。
这里好像是给游牧民族临时休息的地方。有几个简单的蒲团。有一桶水,还有一张简易土炕。
柴绍把木兰轻轻放在床上,对木兰说:木兰姑娘,事急从权,对不住了。”
打开盔甲,露出里衣。柴绍一使劲把上衣撕掉,木兰肩头好大一滩血迹。顾不得男女之嫌,扶好木兰,按住伤口,一使劲把箭头拔了出来。
“啊!…”木兰疼的吼出来
柴绍常年在军中,对箭伤极其熟悉,当即从锦囊中掏出金创药给木兰敷上。然后扯下一段衣襟为木兰包扎伤口。木兰疼的两手紧紧掐着柴绍的胳膊。
这时木兰已处于半昏迷状态,痴语道:“疼!…”
因为肩膀的伤口引发了木兰高烧不退。“冷…冷…。”
柴绍脱去盔甲,紧紧抱着木兰。
一昼夜后,木兰终于烧退了。
睁眼看到自己依偎柴绍怀里,柴绍睁眼囧道:“你醒了。”
木兰突然觉得很害羞,毕竟和杨勇在一起的时候最多就是牵牵手,被杨勇抱一下肩膀。
这是第一次两个人都穿着亵衣,这么紧密的贴在一起。
“山里凉,我又不敢点火怕招来突厥兵,你发高烧,一直喊着冷,我才抱着你。我是想救你,没有想占你便宜的意思。”柴绍慌乱解释道。
“恩,我知道你是个正人君子。不会误会你的。”木兰说完,依然紧紧抱着,丝毫没有放松,因为,山里真的很冷啊。
翌日,清晨,空气中弥漫着尴尬。柴绍一脸通红道:“李姑娘,我只是想救你。”
“我知道。”
“若姑娘不嫌弃,我们结拜为义兄妹可好?”
“好,义兄在上,请受木兰一拜。”
为了能活下去,柴绍把马杀了,俩人开始吃马肉。吃不完的马肉挂上钩子风干起来。
等了两日,不见有突厥兵来,找了点柴火点了一堆篝火,吃了两日生马肉,这下终于可以吃到熟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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