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过程很顺利,施针完毕,她转身收好银针,再回头时,赤着上身的他竟离她那么近。
“你,你做什么?”她羞红了脸直往后退。
他倒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更衣!”
也不知哪里来的理直气壮,还真把她当下人使了!
“你自己不会穿么?”白了他一眼,但很快就后悔了,他若一直这个样子在她面前……想到这里她飞快拿起了他的衣衫。
穿衣可比宽衣难多了,有时候都绕了好几次也绕不好,他居然就那样站着,帮都不帮她一下,反复几次下来,她已满头大汗。
“你这样笨,日后嫁了人,怎么伺候你的夫君?”
这个人!非但不帮忙,还在那说风凉话。
“这就不劳秦王操心了!”她顶回去。
“那可未必!”他的话意味深长,但此刻她懒得去探究,只一心想着怎样把这恼人的衣衫整好。
替他更完衣,她累得够呛,终于可以歇一歇了,才刚坐下,便听他讥讽道,“穿个衣服就累成这样了?真是够笨的!”
她这是干嘛来了,给他作了半日仆人,还要受他的嘲讽,真是要被气死了!
第一日,她就这般气呼呼地走了。
接下来两日,由于有了经验,更衣的手法娴熟了许多,便也快了些。
宝鹃站在王妃的门口踌躇不决。
“宝鹃!”长孙无垢叫了她进来,“有什么事么?”
“王妃……”宝鹃吞吐道,“奴婢不知当不当讲。”
“但说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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