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这才和好,“厨房做了鱼蓉粥,月儿晚饭没吃饱吧?”
“一点点。”
晚饭的时候她光顾着看忘忧的脸色了,刨了两口饭就出去了,忘忧见女子和木蓝她们要好情不自禁地吃起醋了,事后再想想也觉得自己好笑。女子又和木蓝她们玩了几天,也帮及巳他们把荷塘的杂草都锄完了,木蓝住到了九月底就坐着忘川去歧城的船离开了。她又只能和忘忧两个人玩了,慢慢天气也变冷了,忘川下了一场又一场的雪。忘忧也陪着她在院子里堆了一个雪人,房间里垄着炭火,他们冻着了又跑回去烤一烤。
“师父,木蓝她们这个时候回家了吗?”
“嗯。”
“她们还来吗?”
“会来的。”
“什么时候来?”
“等我们成亲的时候,也给她们发一张请帖。”
女子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她想了想又问,“师父,如果有一天我也回家了你会去找我吗?”
“月儿要回哪里,忘川就是你的家。”
“我不知道。”她摇了摇头,“每个人都有家,我想原本我的家也不在这里的,只是遇见了婆婆,遇见了师父才有了这个家。”
忘忧有些慌乱,她什么时候也想到这些了,“你要是走了我一定不会去找你,你又没有第二个家。”
“我不走,我要是走了一定是找到原来的家了。”
“傻月儿……”
女子从桌上拿来一个橘子剥开,分了一半递了过来,“师父,给你。”
忘忧接过也吃了起来,他给她的聘礼已经筹备得差不多了,她的嫁衣也快做好了,凤冠首饰也已经齐备了,等城里定做的妆奁取回来就可以开始布置起来了。再有一个月川谷先生就回来了,等这个冬天过去,明年的三月她们就要在这忘川拜堂成亲,以后他便要改口叫她娘子,或者是夫人,忘忧每每想到这些心里都乐开了花。
“师父,你笑什么呢?”
“我高兴呢。”
“高兴什么?”
“高兴月儿以后就要做新娘了,月儿以后就是我的妻子了。”
“那以后师父还是师父吗?”
忘忧看着女子不解的样子又笑了,“师父当然还是师父,月儿也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或者叫相公,夫君……”
“我不要叫师父的名字,生气才叫师父的名字”女子想了想,“相公,夫君?”
“嗯。”
“相公……”她还是不解,也不明白这称呼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只觉得有些奇怪,“夫君……”
忘忧倒是笑开了花,“现在还不能这么叫呢。”
“知道了,师父。”
这个冬天也渐渐到了隆冬,忘川还是很忙碌,半夏小茴她们还是不来找她玩,天寒地冻她整日呆在房间哪也不敢去。忘忧倒是乐得作伴,这一年很快又要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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