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儿莫慌,为师来也。”
而在远处策应的马震林,一看寒风遇险,急忙驾马冲了过去。
可就在这时道路的两旁的灌木从中瞬间冲出了七八个手持砍刀的人挡住了马震林的去路。
“你们找死!”马震林当下大怒,手中的剑就如同是舞动的长蛇一般,危险又美丽,每一次的出击都会有一个山贼的脖子溅起一朵血花。
另一边,就在车夫手持着匕首猛得扑向摔倒在地的寒风,匕首眼看着就要刺进寒风心脏的刹那,寒风一把抓住了车夫握着匕首的那只手。
“死吧!小子。”车夫打扮的山贼脖子上青筋暴起,几乎用上了全身的力气想要将匕首插入寒风的心脏。
但让得魁梧的车夫愤懑的是锋利的匕首在靠近寒风胸膛只有一寸距离的地方停了下来,再也无法前进那怕一厘米。
“山雀,快动手,我快缠不住这小子了。”车夫开始着急起来,他突然心惊得发现少年的手上传来一股巨大的力量,而自己整个人竟然慢慢得被举了起来,他已经快要压制不住寒风了。
一旁手持长剑被称为山雀的人却有些犹豫,因为此刻车夫整个人压在寒风的上方,自己一旦出剑就有可能误伤同伴。
“快啊!山雀。”车夫再次催促。
山雀顿时不再犹豫,长剑斜着刺向了车夫下方寒风的脖子,就在这时寒风的嘴角突然笑了起来,车夫看着寒风的笑容先是莫名其妙,而后寒风手臂传来的比起之前更加巨大的力量领得车夫惊恐了起来。
在这巨大的力量下,车夫知道自己跟本就缠不住寒风一秒,之前不过是寒风在一直隐藏他的天生神力罢了。他等得一直是这一刻,山雀把剑刺下的这一刻。
“不!”车夫惊恐得尖叫,但长剑已经来不及收回,而车夫整个人如同被寒风提鸡崽子一般,把他的脖子迎向了剑口。
下一刻,车夫的尖叫声戛然而止,长剑穿透了车夫的喉咙,溅起一片血花。
“山奎,不!”山雀愣愣得看着被自己一剑杀死的同伴,握在手中的剑微微颤抖着。
曾几何时,他和山奎两人一同落草为寇,一起跪在关公像下结为生死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这些年下来,沾染在他们身上的血实在是太多了,多得山雀都已经麻木了。但山雀清楚,既然出来混,迟早还是要还的。
今天既然山奎栽在了这里,那自己也注定跑不了了。
寒风瞬间推开车夫的尸体,一个翻身手持斩马刀站了起来,笑着看向山雀。
“毛贼你也受死!”寒风一声大吼,斩马刀在空中划过一刀圆弧,刀芒撕裂空气带着破风声对着被称为山雀的山贼力劈而下。
山雀持剑抵挡,目光看向伏尸在地的山奎,眼神有些黯然。
“碰!”的一声,斩马刀劈在了长剑之上,火花顿时四溅。
紧接着又是“碰”的一声,这一声是山雀双膝重重得跪在地上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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