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立即看向墨象言,见他面容没什么变化,松了口气。
继而对着司徒怀译道:“墨公子是我的救命之人,不许你对人家无礼!”
司徒怀译撇了撇嘴,瞥了墨象言一眼,道:“什么不可无礼,我可是你表兄,你倒好,尽胳膊肘往外拐。”
上官须平无声叹了叹口气,对他道:“你还知道你是兄长呢,那你几日前躲树洞里可有点兄长的样子?”
她知道司徒怀译虽比她大些,却是有些小孩心性,总能轻易被转移注意力。
果不其然,闻言司徒怀译立马就炸了。
对她道:“我那还不是因为过于担心你!怕你怕你......”
后边话他说不口,便生气的扭过头。
上官须平说的是在她即将命陨那天,司徒怀译在从王神医口中得知她撑不过那天后,他因为不能承受亲眼看着她逝去而跑到后山的树洞里躲起来的事。
这一躲就是四天,那四天不吃不喝,要不是慕家那小子找到她从她口中得知他可能在的树洞而找到他,准会出事。
上官须平柔声道:“好啦,我当然知道你担心我,可要不是墨公子我恐怕就不能坐在这了不是?”
司徒怀译自是知道,只是他内心深处还是会害怕这个妹妹会消失。
他还没从上官须平差点没了的恐惧中走出来。
这种恐惧促使他情绪不稳。
那天她听到王神医的话后,犹如五雷轰顶,那一瞬间他不知到要如何去面对里边那个奄奄一息的表妹。
他两自幼一同长大,上官须平虽是他的表妹,可却胜似亲妹妹。
他沉默许久,便对着墨象言,道:“抱歉,谢谢你。”
墨象言看了他一眼,目光平静,语气毫无波澜的道:“无妨。”
之后,周围陷入一阵沉默。
突然一声温柔的声音响起:“平儿。”
上官须平不知为何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随即笑道:“爹,娘!哥哥。”
司徒:“姨母。姨父,哥。”
上官须平一把抱住她娘,撒娇道:“娘,你怎么出来了,你身子还没好呢。”
婉秀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柔声道:“娘的身体已经养好了。墨公子。”说完与墨象言打声招呼。
上官承喜笑道:“平儿,多大的人了还撒娇,让墨公子笑话。”
虽是这么说可语气却无丝毫怪罪之意。
墨象言:“无妨,她喜欢便好。”
“……”
“……”
“……”
“……”
“……”
上官承喜:“啊,哦,对了,今晚长平山庄为墨公子设宴,请墨公子一定要来,让长平山庄好好郑重的感谢你。还请墨公子不要推辞。”
墨象言:“好。”
上官承喜:“好,那老夫这就去让他们好好准备准备。”
正准备走,只听墨象言毫无波澜的语气响起:“请备几道清淡的菜,平...上官小姐身体刚痊愈,不宜吃油气重的食物。”
“……”
“……”
“……”
“……”
“……”
上官承喜:“…啊,哈哈哈那是自然。告辞。”
婉秀看了墨象言一眼,对上官须平问道:“你是要跟娘去还是留在这?”
上官须平不知为何,她抬头向墨象言看去,却发现他正看着她。
四目相对间,她愣了一下,随即移开目光,向婉秀撒娇道:“自然是陪娘亲一起了。”
走时还回头向墨象言道:“晚上见。”
墨象言:“好。”
说罢便一直目送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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