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经常见到她,在宴会上、在母后宫里、在丞相府……渐渐的,她会到承明殿找他,会在殿里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他懒得理她,便也由着她。
也许是因为母后宠着她,也许是因为有丞相府撑腰,她越来越娇纵、越来越肆意妄为,他看清了她的真面目。
他禁止她出入承明殿,每次见面都会说一些厌恶讽刺的话。
果然,她听话了许多,见到他规规矩矩的行礼,不再胆大的叫他明承越,也不会求着他从外地给她带吃的。
赐婚对他来说猝不及防,他被蒙在鼓里,父皇和母后未问过他的意见便定下了。
他不喜欢这门婚事,一点都不喜欢。
听说,这门婚事是她在母后那里求来的,所以他冷落她、刁难她、讽刺她,故意侮辱她。
她牙尖嘴利,每次都能将他气个半死,因为他一次又一次的不计较,所以才让她变本加厉,到最后竟然敢动手打他。
明承越一想到洛思情的那一巴掌心里就气,从小到大,何曾有人胆敢如此对他?他当时竟然就让她安然离开了,应该关她面壁,直到他回京再让她出来。
不知怎么的,明承越想着想着就想到了那一晚。
她的眸子很亮,眼尾带红,格外的妩媚撩人。
明承越想了很多,都是关于洛思情的。
他的思绪一直断断续续的,一会儿清醒一会儿昏迷,清醒时能感受到外界的动静,但是睁不开眼,说不出话。
和八年前受伤那一次一模一样。
……
顾暻一接收到顾佟的传信,便马不停蹄的从徽城赶往缪都。
顾暻到的时候已是第二日的清晨,顾佟守在屋外,不知道是没睡还是刚起。
顾暻从顾佟那里了解到消息,城内大大小小的大夫都被顾佟请了一遍,可是没有一个人能解明承越的毒。
“他一直没醒来过?”顾暻看了明承越之后一双剑眉皱作一团,两眉中间形成一个“川”字。
顾佟从嘴里烦闷的吐了口浊气,仍感觉胸腔闷闷的,仿佛有一块巨石压在那里,让他连呼吸都有些不畅,“刚开始一直吐血,陷入昏迷后就一直没有醒来过。已经给他服了两颗解毒的药丸,都没什么用,如今这样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
顾暻叉着腰,在屋里来回走了好几趟,坚毅的脸上神情严肃,“如今之际我只能上圆空山,看看能不能请来玉贞道姑。”
“玉贞道姑?”顾佟心里一愣,那不是思情的师父吗?
“不错,圆空山上有一位玉贞道姑,医术和武功皆是一绝。咱们这儿地处偏僻,城里的这些大夫都只能治一些小病,平日百姓们有什么重疾大病都是请玉贞道姑诊治。”
“不过,那道姑脾气怪的很,不喜欢和朝廷打交道,之前有个县太爷生了病重金求她她也不肯医治。”顾暻以为顾佟不知道玉贞道姑是谁,所以简单的给他说了说。
“我此次上山也不知能不能请来她,你在城里也不能空等着,将所有大夫都召来,看看能不能商议出救治之法。”
这个太子妃很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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