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鑫树,竟做了一段不可描述的梦。
第二天,仍是阴雨连连。
早上吃早餐时,徐鑫树都不敢直视宋雨辞,整个人都是绷着的。
俩人去上学的时候,格外安静。
宋雨辞手里握着昨日那个叫宋书清的递给她的伞,一脸困惑。
徐鑫树撑着伞,宋雨辞就
挨着他,俩人一同打一把大伞,他将伞微微偏向宋雨辞,自己的心噗通地跳个不停。
宋雨辞忽然喊道:“鑫树。”
徐鑫树:“啊?”
宋雨辞无奈,皱眉道:“大清早的,傻愣傻愣的。”
徐鑫树微微缓过神,双颊泛红的看着她,“怎么了?”
“我前几天看了成绩公布栏,有个人和你居然是同一名。”宋雨辞想想,啧,那个男生还是个学霸呢。
徐鑫树点头疑惑,“那又怎样了?”
“你认识他吗?”宋雨辞手里拿着伞,递到徐鑫树面前,“这是他昨天给我的。”
徐鑫树忽略心底那股不舒服的感觉,接过伞来语气发冲道:“认识,不就是个书呆子罢了。”
宋雨辞忍不住掐徐鑫树一把,“你阴阳怪气些什么?人家招你惹你了?”
徐鑫树“嗷”地一声,“本来就是,在班里他都不怎么跟班里人说话。”
“万一人家内向呢?”
“嘁,一个男的,整天过得老干部一样的生活。”
“徐鑫树,你能不能好好说了?”
“不能。”
“你说什么?”
“……能。”
……
一整天儿上完课,回家后就听见余母在和徐母聊天,余母在抱怨余景音的不懂事,徐母在安慰余母。
“你说,看那小诗,怕姐姐没带伞,就跑去给姐姐送伞,却不想这丫头居然早恋!把小诗扔在一旁!”
宋雨辞面无表情:“……”等等,她听见什么了?早恋?!余景音?
宋雨辞立即坐在余母跟前,一脸严肃道:“不可能,阿姨,阿音从来没跟我提过,你是不是误会了,阿姨,你可别误会了。”
余母转瞬便换了一张笑脸,“小辞,这可不是阿姨胡说,这丫头,都因为人家小伙儿感冒了,一整天都没去上课,还在躺着呢。”
宋雨辞坚定道:“不可能的,阿姨。”
余母略微僵硬一番,沉默下去。
徐母拍宋雨辞的后脑勺,“大人说话小孩插什么嘴。”然后像余母表示歉意。
余母摆手道:“没事,没事,这也是关系好。”
宋雨辞瘪嘴。
而后宋雨辞便去找余景音。
“阿,阿嚏!”余景音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此刻的她头脑发涨,浑身难受。
“阿音,你不是一向身体很好吗,怎么忽然感冒了?”宋雨辞担忧道。
徐鑫树的体质是病来得快去得快,昨晚生病,早上就好了,而余景音则是不容易病,一病就病好几天的体质。
余景音抽了一张纸擤鼻涕,躺着闭眼睛:“阿辞,我想睡会儿。”
宋雨辞点头表示知道了,起身帮余景音掖好被子,“那好,你先休息,晚上我再来看你。”
宋雨辞轻轻掩上门,转身便看到余景诗坐在沙发上,转过身来乖巧笑道:“小辞姐要走了?小诗来送送你吧。”
宋雨辞微微皱眉:“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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