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声一响,各个连队迅速找好位置站好,宋雨辞站在第二排,就听见教官洪亮的声音说:“站军姿十分钟!”
全班同学:“是!”
一分钟…
四分钟…
六分钟…
宋雨辞感觉汗水都快滴进眼里了,脸格外的辣痛,军训要一个星期…一个星期!
忽然,一只白皙冰凉的手搭在宋雨辞肩上,耳边传来声柔弱的声音:“同学…我不行了,麻烦你…”
宋雨辞吓了一跳,连忙扶住她,大喊一声报告:“报告教官!有人中暑了!”
于是宋雨辞很是幸运的扶着这位女同学去树下乘凉,拿了一瓶矿泉水打开瓶盖递给她,女同学很是感激的接过,喝了一口后虚弱道,“谢谢。”
余景音尴尬的笑着,这才发现她面色白得像纸一样,担忧道,“你还好吧?”
女同学摇头,“还好,只是需要缓一缓。”
宋雨辞照看她一会儿便又被喊去军训,虽说看着那女同学很难受,但还是好羡慕,她也想像她一样,多好就不用军训了。
那时的她并不太能领悟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这么重要的涵义,一昧的羡慕着那些生了病的人有人照顾、不用做事,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在她羡慕别人的同时,别人也在羡慕她。
军训了一周,她们都是住宿,直到军训结束后她们才解放回家,虽说在同一所学校,可就连在军训这段时间,宋雨辞也是今天才见到徐鑫树。
徐鑫树一见着宋雨辞就忍不住大笑,本来剪了头发的宋雨辞脸就显得圆圆的,经过这几天的军训,脸红彤彤的,像个大苹果。
宋雨辞气恼的踢了徐鑫树几脚,“笑什么笑!”
徐鑫树将手搭在宋雨辞肩上,“好了好了,不笑了,走走走,去找余景音去。”
三人约好一军训完便去玩耍一通。
宋雨辞见着余景音,算是明白徐鑫树为什么会想笑了,经过一周军训后的余景音也是黑了好几层,那双眼睛晶亮晶亮的,莫名的叫人想笑。
余景音笑得像个傻子一样,“阿辞,你现在就像个小红猪一样。”
宋雨辞:“……”
再后来,宋雨辞他们分班出来了,徐鑫树在尖子班,宋雨辞在平行班,俩人相隔了七个班,而且还不在同一栋楼。
“天呐,学校是对我们这些成绩不好的有意见吗?!”
“嘘…别说了。”
“本来就是嘛!那尖子班就在学校新修房!而我们居然在这一栋又旧又破的教学楼!”
“能进来算是不错了,你要想好点的…”
“我宁愿去安和中学!你是没听说,这么一大栋教学楼,厕所居然在一楼,一大栋楼,五楼啊!居然只有一楼有厕所!”
宋雨辞听到这儿也震惊了,教学楼可以破,但不能没有厕所啊!听说这一届高一生都是在五楼四楼的…
宋雨辞忧郁,这万一想上厕所岂不要疯了,祈祷自己所处楼层能低就尽量低吧。
然而,幸运并没有降临。
五楼,刚好五楼一拐就是她的班级,一步入教室,环视四周,高高墙角上的蜘蛛网,摇摇欲坠的灯管,年代久远的黑板有了丝裂痕,满是尘埃的课桌…
宋雨辞深深皱起眉来,默默走到教室里贴着窗边坐着,心底格外不舒服,而后进门的是两个女生,一个女生她见过,就是军训时撑不住的那位。
宋雨辞不禁有些羡慕那女生,虽然军训过了,她肤色几乎没什么变化,仍旧很白,她扎着马尾,面容清秀,笑起来看着有些害羞,而她身旁的女生看起来则是高挑漂亮的女孩,在同年龄女孩中她显得格外高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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