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宋书清为宋雨辞预约了一位心理医生。
那天,阳光明媚,微风正好。
宋书清中午下班后去接余景音一同进餐,一路上俩人不怎么说话,沉默着进餐,沉默着又各自上班。
俩人冷战了好几天亦是如此。
然后,在那天进餐时,一向沉气的宋书清倒先沉不住气,他叹息道:“那天,可能我和你没想到一块儿,抱歉。”说的是那晚徐鑫树带祁云灿住处的事儿。
“……”余景音闷着不说话,显然还气着。
宋书清不知该笑还是该无奈,“雨辞是我姐,我不向着她,向着谁呢?”
“那你明知道阿辞喜欢徐鑫树,你还让那女的住进来,不就是气她?”余景音明显不信,扭头看向窗外,不悦地噘起嘴。
宋书清轻轻揉她的头,无奈笑道:“那是因为那女孩不愿意住酒店,又不可能让她住徐鑫树那儿,就只能住这儿了。”
“矫情!住不惯就别来,烦谁呢!”余景音猛喝一杯果汁,愤懑道:“你和徐鑫树就是怜惜她,觉着她可爱,喜欢她!”
“……”宋书清叹了口气,“那女孩现在住在徐鑫树的一位女同事家,现在倒好,他们都以为她是他女朋友了。”
余景音说:“也不差了。”
宋书清酝酿半响才说:“我想徐鑫树是怕雨辞误会他,就直接带着人来了,而且那女孩心眼不错,这只能说我们思路不在同一条线上。”
余景音问:“怎么说?”
宋书清说:“徐父徐母都认识那个女孩,至于为什么我不方便说,估计他怕他爸妈给雨辞说些什么,又怕雨辞误会,就想让那个女孩待在雨辞身边,让雨辞不误会。”
“……”余景音郁闷,兜兜绕绕的,却又有些恍然大悟,“不是,你们心眼怎么比我们还多呢?”
“毕竟智商这回事,也不能勉强。”宋书清又在心里补了句,“本以为你能想透,高估了。”
“……”余景音瞪宋书清,手中筷子狠狠戳着碗里的米饭,什么时候最恼火,是明明很生气,却无力反驳。
……
在医院,走廊尽头,一道斜阳使地面折射光泽,四层楼人烟稀少,安静。
宋雨辞站在走廊上,双手搭着围栏看向天空,心里竟是空空的,却也莫名的慌,她转身走向前几步,停在写着“心理咨询室”的门牌前,踌躇不前。
随后,宋雨辞的心像是打了鼓的一样,慌乱不安,窒息极了,下意识的拇指用力地掐着食指,面色渐渐苍白,最终,转身离去。
咔嚓——
门忽然开了,宋雨辞转过身看去,那是一个束着卷发,戴着眼镜,面容姣好的女医生,她露出一抹浅笑,笑的时候脸上有浅浅的小梨涡,她说:“你好。”
宋雨辞一时涩然,为她临时逃脱感到尴尬,“……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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