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现在不是怕王上拨不出救援军队,我是怕王上借此机会,把我西境大都督给撸了,就算不撸,自己手下也没多少人了。”司徒兰芳叹息道。
“国公是怕,王上明面上拨军队救援,暗地里是要架空国公,让国公空有西境大都督之职吗?”
“刘参军知我啊!真是如此,我就剩个一万残兵败将,就算王上大军来救,反推了,到时有丹阳来的禁军,西境防务还能是我的吗?”
自己真是倒霉啊,从父亲接过这个职位还没有两年,荆国就大举来袭。
还是偷袭,自己当时在怡红院搂着当红的头牌睡觉。
打进城里自己才收到自己亲军传来的消息,当然是提着裤子就跑了。
什么!叫我整军抵抗?笑话!
自己在怡红楼是沙场老将,在战场上就是个渣渣,自己已经有两年没去军营了。
我怎么就这么惨啊,好不容易熬到老头子完蛋吗,自己还没潇洒两年这富贵就没啦!
“原来国公是在害怕此事啊,属下倒是有一计能解国公之愁!只是………”刘参军欲言又止,像是有什么顾虑似的。
“可是什么!你快说啊!”
司徒兰芳听到刘参军说能解决这事,两眼瞬间冒出了精光,抓住刘参军的肩膀好似找到了救星似的。
“可是我怕国公不敢!”刘参军缓缓说道。
“只要能保住我西境大都督的权势,我连天王老子都不怕,你说!”司徒兰芳急切的说到。
“那我可说了!”
“你说,你们这些读书人巨喜欢卖关子。”
“丹阳来的禁军,到时候不要让他们人进城!让他们在城外和荆国拼!我们坐收渔翁之力!”刘参军说道。
“可是到时丹阳来的禁军强攻呈城怎么办?我们只有这一万残兵败将,加上那两千城防军啊!”司徒兰芳顾虑的道。
“丹阳来的禁军绝不超过两万,我敢断定,到时候我们依着坚墙还怕他们!和他们说在城外扎营,我们和他互为掎角之势,他能把我们怎么样!”
西境有汉水抵抗荆国,南面江陵一失则无险可守,我要是王上肯定先南后西。
再说了要是不先南后西,那群本来支持王上的小贵族就要反水。
“如此就好!那以后他们告我的状怎么办?到时候王上有理由处置我该当如何?”司徒兰芳又问道。
自己不给禁军进城倒是敢,可是不给他们进城,战后他们告我状,我可怎么办,现在我可不是以前兵强马壮的西境大都督了。
我现在只剩下一万残兵败将,到时候王上抓住这个理由,直接派兵攻打我怎么办?
“我不是说了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吗?他们是鹬蚌相争,我们作为渔翁荆国我们打不过,还打不过大战过后的禁军吗?”刘参军摸着自己的山羊胡子笑道。
“参军的意思是?”司徒兰芳比了个割脖子的手势。
“国公一点就通啊!荆国趁夜色夜袭大战过后的禁军,国公救援不及,到时禁军以无一生还,荆军被国公你带兵赶下了河,那时候还不是国公说什么就是什么,这西境可是国公你的地盘啊!那群贱民就算知道敢说什么吗?”刘参军得意的说到。
“妙啊!有刘参军在本国公可无忧矣,哈哈哈!”司徒兰芳的脸上露出来阔别许久的笑容。
“国公,我听说呈城的姑娘挺水灵的,要不找几个给国公压压惊?”刘参军猥琐的笑道。
“妙啊!多找几个刘参军立有大功,城里你看上谁,本国公给你做主了!”
丹阳楚王宫。
“哇~金色传说!这材质这手工,这雕工,这木材的软度~巴适~”
无胥摸了摸眼前这王家御制器物不禁感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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