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两人彼此看了一眼,也没争辩,“我们这就去找柴。”
赵南星一看,心道机不可失,趁着铁锅里面的水还没烧开,赶快冲到乱石后面。
孙北辰还晕乎乎的在那儿躺着呢,见到赵南星过来,一双眼睛瞪得牛一般大小。
赵南星从身上摸出铜镜,铜镜残破,却也有破的妙处,边缘部分多少有些锋锐,用来磨绳子刚好。
孙北辰看着赵南星的动作,嘴里还在呜呜作响,不断的使着眼色,示意赵南星把自己嘴巴上的破布拿走。
赵南星视而不见,心说知道你憋了一肚子的话,不过暂时你还是闭嘴的好,万一引来外出找柴的参客,咱俩就都完了。
赵南星低头专心用铜镜边缘磨绳子,冷不丁的从铜镜里面看到,那绳子上面黑气缭绕,好像某种有生命的东西纠缠在上面。
赵南星吓得铜镜差点儿脱手,手上一偏,刚好铜镜反射日光,照在了麻绳上面。
一阵嘶嘶的声音传来,麻绳上面居然冒气一股淡淡的烟雾,随后上面的黑气消失不见。
赵南星再去磨麻绳的时候,感觉麻绳像是被风吹雨淋很久,即将腐朽的样子,磨起来分外轻松。
麻绳磨断之后,不等赵南星动手,孙北辰先把自己身上的绳子都扯下来,又把嘴巴上的破布扯出。
赵南星赶快虚了一声,让孙北辰收声,孙北辰被堵了半天的嘴巴,哪里忍耐得住,又不好违逆赵南星,只得拼命的压低了声音,在赵南星耳边说,“张把头是坏人,他们来不是来找孙老三的。”
“我们现在怎么办?你该不会要跑吧?我跟你说,虽说他们有三个人,我们俩冲上去一通乱捶,说不定能灭两个。你别看我被绑起来,那是因为我早上没睡醒,稀里糊涂才被绑住的。”
说不定能灭两个?你这计划还挺周全的啊,赵南星心中暗道。
“我当然不跑,荒山野岭的,我跑得了吗?我们去给他们捣乱,不能让他们得手,不然肯定会抽出空来对付我们。”赵南星还记得张把头跟同伙的对话。
在这些人眼中,孙北辰唯一的作用就是纯阳之身的血,看样子是用来困住白胖娃娃的,待会儿白胖娃娃被煮烂了,孙北辰就没用了。
等孙北辰一死,自己也不过是俎上鱼肉,这几位常年在深山中采参,让赵南星先跑二十里,都可以轻松追上。
孙北辰一听到捣乱两个字,两眼放光,一边活动着手脚一边说,“好好,这个我最擅长,你说怎么弄?”
赵南星略一思索,那铁锅里面的白胖娃娃,已经成了人形,按理说不会这么轻易被张把头他们抓住,唯一特殊的地方,就在那些染了孙北辰鲜血的麻绳。
方才磨断麻绳的时候,已经察觉到麻绳的特殊之处,黑气缭绕,再加上孙北辰的纯阳血,似乎对人参娃娃有克制作用。
偏偏赵南星的铜镜,能破煞气,麻绳被铜镜折射日光一照,就没用了。
想到此处,赵南星心下定好计策,转过身对着孙北辰,面色凝重的说到,“你跑得快,待会儿你去老君庙门口把张把头引开,剩下的交给我。”
孙北辰一脸兴奋,“成,你放心,张把头一时半会儿追不上我。”
赵南星看着孙北辰的样子,心下略有愧疚,难怪一路上都要孙北辰背着铁锅,这家伙背锅真是一把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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