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张翠芬也没多大能耐,她也就是敢欺负像秦玉珍这种性子绵软的人。
真要碰上张然这样混不吝跟她死磕到底的人,她自己心里也犯怵的不行。
以前的张然绝对是一个能动口绝不动手的斯文人,有时候真被人给气急了,她也只是嘴上骂上几句“你无耻”“你不讲道理”的话。
今天张然一副死猪不怕热水烫的浑人模样,也把张翠芬给唬的不要不要的。
张翠芬心里暗暗心惊,自打白天在破庙里分开后,怎么才半天时间不到。
原先那个文文弱弱性子跟个闷葫芦一样的张然,怎么一下子就变得这么刁钻难缠了?
传闻都说村尾那间破庙里不干净,头几年还有人在庙里上吊自杀呢。
自那以后,村里就很少有人敢去破庙附近走动,导致那一片荒凉的不行。
尤其到了太阳下山之后,破庙里阴森森的都能吓死个人。
联想到张然前后的性格反差,张翠芬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可怕的念头。
莫非张然这死丫头,被什么脏东西给附身了?
张翠芬心里越想越觉得有这可能,不然怎么解释她儿子赵大虎突然发疯一样的,要在破庙里当着众人的面说那些糊涂话呢?
这一切,肯定都是附在张然身体里的脏东西在作怪!
有了这些猜测之后,张翠芬看向张然的眼色都变了。
突然一阵冷风从半开的门外吹了进来,张翠芬的后背立即被吹得一阵发凉。
她的身体忍不住瑟缩一下,心里的惧意更加浓了。
据老一辈的人说,被邪气入体的人会突然性情大变。
一旦到了晚上,他们体内的邪祟便会开始出来作恶。
此时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张然苍白的脸色,在微弱的灯光照耀下显得越发的诡异。
张翠芬不小心瞥到张然似笑非笑的脸,她心里咯噔一下。
立马像甩病毒一样,一把松开了握在手里的鸡毛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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