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出车祸的那一瞬间,陆泽脑中浮现的并不是自己辉煌精彩的人生旅程,而是房间内还未合上的办公电脑,以及早上着急出门时没有来得及打招呼的母亲。
世事总是那么的出乎人的意料,陆泽自己也意想不到自己竟然会以这样的潦草死法离开这个世界,就好像是被上天玩弄了一般,本该更上一层楼的人生轨迹就这么猝不及防地脱了轨,来了个车毁人亡。
呵,真是可笑,在被大卡车剧烈的撞击而导致昏迷前的一秒中里陆泽如此这般的嘲弄自己的人生到。
然而等他从昏迷中惊醒时,映入眼帘的不再是惨烈的车祸现场,也不是一片白茫茫的墙壁,而是在一间简陋的卧室内,身旁还躺着一个十分陌生的女人。
他微微地愣了一下,满腹疑惑地正坐起来望了望毫无疼痛流血,完好无损的身体,又望了望身边蓬头油面的女人以及全然陌生的四周。
这是哪里?他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他的脸上布满了大大的问号,身体各处都没有受伤,这里也不是医院,难道说之前的车祸景象是他做的一个梦?
尽管觉得有些奇怪,但陆泽并没有在这方面有过多的纠结,既然他人现在好好的,那他就懒得去深究自己怎么会在这里的原因。
他径直下了床,理了理自己的衬衫的同时又顺便瞥了一眼床上的女人,轻蔑的笑了笑,全然没有发现他躺过的地方没有出现一丝褶皱。
不管发生了什么,他可一点都没负责的想法,这种上床骗钱的雕虫小技早八百年就被人用烂了,真是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他陆泽可不是个随随便便就被人威胁吃亏上当的傻子。
待会儿得把姚秘书叫来查查这个女人的底细,看有没有偷偷拍照之类的。陆泽一脸不屑地微微勾了下嘴角,虽然他不怕被人拿**威胁敲诈一番,但不必要的麻烦他还是不想去惹的。
整理好衣领,见女人没有醒来的意思,陆泽毫不犹豫地选择直接走人,可刚走出门口没几步路时他就惊觉到事情的诡异了。
眨眼间,真的就是眨眼间的时间而已,他竟然又莫名其妙地躺在了刚才醒来的那张床上。陆泽懵了三秒,有些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刚才,发生了什么?他怎么又躺在床上了?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他现在是在做梦吗?
经历了刚才那一幕不可思议的情况,陆泽飞快的弹坐起身,狠狠地掐了掐自己,痛觉很真实,但他还是不认命的把眼睛紧紧地闭上,让眼珠不断左右来回转动,试图让自己清醒过来,然而等他猛然睁开眼睛之时,眼前还是他刚醒来时的景象。
奇怪?他有些疑惑地下了床,试探性地又再次向门口小心移动,眼睛警惕地观察着周遭的变化,可刚又移动到先前门口处的位置时,一瞬间他又躺回到了床上。
怎么会这样?陆泽惊恐地弹了起来,如果说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可能是他的幻觉,那么第二次就证实了事情的真实性以及诡异性。
尽管情况很超乎常理,但陆泽并没有因此而过于的惊慌,他再次坐起来,脑中飞快地分析了下情况后又继续尝试离开的办法。
起身下床,陆泽大致看了眼周围的布置,稍加思考后他这次选择不往门的方向移动,而是朝旁边的落地窗移动,准备冒险从窗边离开。
但结果依旧没有任何的改变,一眨眼的功夫他又躺回了床上。经过多番探索各种离开路线后,他总算停下了无畏的挣扎。
他发现了一个规律,不管怎样试图离开这里,只要超出一定的距离他就绝对会再次回到床上。于是在重复了多次的起身下床的步骤后,陆泽停下了无畏的挣扎,坐在床边冷静地四处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一张普通的木制床,不到他小腿高,上面铺着一套简单的黑白格的被褥,再上面睡着一个头发凌乱,穿着灰色睡衣的女人,慵懒的睡姿像极了抱树的考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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