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一个小太监前来传话。
“诸位夫人小姐,皇后娘娘有请。”
闻言,女眷们纷纷整理了衣衫,跟在小太监后面去了鸣鸾殿。
鸣鸾殿内,皇后正说着元玉昭小时候的趣事,忠勇侯夫人与安王妃时不时的接过话茬说上几句,宁国侯夫人与右相夫人则是在一旁含笑听着,偶尔夸上一两句。
听月从殿外走进来,向皇后禀报。
“皇后娘娘,人都到殿外了,现在宣进来吗?”
“宣。”
皇后拿起盖碗,轻抿一口水,又将盖碗轻轻放下。
官眷们从门外鱼贯而入鸣鸾殿中。
“参见皇后娘娘。”
众人跪了一地。
“平身。”
“谢皇后娘娘。”
皇后还想说些什么,听风在一旁低声提醒道,“皇后娘娘,时辰快到了。”
皇后轻笑,“本宫是高兴的忘了时辰,那就过去吧。”
得令,整座凤藻宫更加忙碌了,所有人都在做着最后的检查。
不多久,皇后便在凤藻宫前坐上凤辇,领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向宣德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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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笄礼很顺利,皇上与皇后坐在上首笑得很欣慰,皇上的,神情中有着几分自豪,皇后的眼眶中闪过隐隐的泪花。
元玉昭看着自己的父皇母后,鼻尖有些酸酸的,忍住胸腔中翻涌的情绪,咧嘴甜甜的笑着。
及笄礼结束后,众人便移步去了广善殿。整个午宴上,皇上的心情显得格外的好。
午宴结束,皇上先行离开。皇后将皇室宗亲与朝中大臣家眷安排去各处休息后,也被元玉昭送回了凤藻宫。
雪梦殿中,元玉昭拆了发髻,脱去礼服外袍,像没有骨头似的瘫在美人塌上长吁短叹着。
“唉,这及笄礼真是累。”
从雾在一旁替元玉昭打着扇子。
“我怎么就偏生生在了六月?这尚服局也是,这么热的天,礼服也不给我减两件。这么厚的布料穿在身上,我都快闷出病来了。”
元玉昭吐着舌头,有气无力的说着。
“公主。”从霜指挥着小太监将冰盆放在殿中,“您要不先歇息一会儿,养养精神?晚上的晚宴是极重要的,您要精神抖擞的出现才好。”
“也是。”
元玉昭坐起身子,扭了扭脖子。
“今天晚上可称的上是国宴,可不是要小心再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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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时,太极殿里已经开始陆陆续续的进人了。
刚开始是一些五六品的小官,时间越接近开宴,来的人的身份便越高。
快到酉时的时候,皇上,皇后,元玉昭一并从门外走了进来。
这是许多人第一次见到长平公主元玉昭,许多好奇打量的目光一直追随者这位平日里不太露面的公主。
待众人,皇上刚要开口,一个浑身污迹,铠甲上还沾着血的小兵跑了进来。
“皇上,急报!”
开口却是个女声。
看着来人穿着的军服,皇上微微眯起眼,刚要说些什么,却被殿中的人打断。
“皇上,安国公主薨了,骨灰现在就停在皇宫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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