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姑娘。”水柳有些羞涩的低下头,“水柳虽是头牌,可更是清倌,轻易是不会卖身的。”
“哦?我怎么听说这几日你日日与他人在一起,未曾出房门半步?”
“姑娘误会了,”水柳有些着急的解释道,“姑娘,安王爷只是喜欢水柳的声音,缠着让水柳唱曲儿罢了。水柳,水柳。。。。”
倒是急得快要哭出来了。
“果真如此?”元玉昭试探道,“我怎么听汴阳城的人都在说安王爷。。。。”
“姑娘,水柳真的是清白的。安王爷又没有龙阳之好,怎么会。。。。王爷真的只是来听水柳唱曲儿的。”
水柳眨着小鹿般的眼睛湿漉漉的看着元玉昭。
“那可真是太好了,”元玉昭状似惊喜,“我先让人带你下去休息,待今夜良时。。。。”
元玉昭抛了一个媚眼,水柳看到,两颊绯红,低着头扭着手指,跟在从霜后面下去了。
凉亭静悄悄的,从露时不时的瞟着元玉昭。
元玉昭继续望着雪竹发呆。
从露终于忍不住了,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公主,一会儿还要回宫,这水柳,您是打算留在别院还是。。。。”
从露咽了口唾沫,“带回宫?”
“什么带回宫?”元玉昭有些好笑的回头看从露。
“公主,”从露颇有些为难,“这事儿若是被皇上和皇后娘娘知道了,奴婢怕是小命不保,您要不,再考虑考虑?”
元玉昭哈哈大笑。
半晌,元玉昭捂着肚子,“从露,你不会真以为,我会要对那水柳如何吧?”
“难道公主不是要把水柳。。。。”从露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只好用手比划了一个扒衣服的动作。
元玉昭笑得趴在了石桌上。
“怎么了?我说错了?”从露有些迷糊。
元玉昭一时笑得停不下来,一旁的十三看不下去了,有些嫌弃的说,“你这脑袋里装的都是些什么?平时少看些话本子!人都看傻了!没发现公主是在套话吗?”
“。。。。”从露反应过来,顿时脸烧的通红,“奴婢去看看厨房备的糕点好了没。”
说完,头也不回的快步走出了凉亭。
这边,元玉昭终于笑完了,揉着肚子喘着气。
“公主,那个水柳如今怎么办?”
“想个办法把他弄晕了,远远的送走吧。”
“不送回倚红楼吗?”
元玉昭摇摇头,“照着皇叔的性子,没个三两个月,是不会失了兴致的。虽说没有做出格之事,可天天跟个男子在青楼里,总会引来闲话。”
“皇婶和玉清,可是经不住这么久的闲话的。”
“你去倚红楼将他贵重的东西收拾一番,再留一封信,大概意思就是跟相好的跑了。”
十三一脸兴奋的在一旁摩拳擦掌。
“是,公主。保证办的妥妥的!”
是夜,雪阳宫雪竹殿内,元玉昭端正的坐在书桌前练着字。
“公主,都办妥了。”
“人送到哪里了?”
“往北边送了。”
“嗯,送远些吧,越远越好。”
“是。”
十三站着不动,元玉昭有些奇怪的抬头问道,“还有何事?”
“公主,在那水柳的房内找到了一个令牌。”
“令牌?”
十三将一块令牌放在了桌上。
元玉昭放下毛笔,有些好奇的将令牌拿起来看了看。
一块玄铁令牌,一面“君”字,一面竹叶,暗纹精致。
“这是什么令牌?”
“属下也没有见过。”
“暗卫的卷宗里有吗?”
“没有。”
元玉昭皱了皱眉,“追上那个水柳,重新带回。。。。”
窗外传来几声高高低低的鸟鸣声。
十三神色一变。
“公主,怕是,追不上了。”
“那个水柳,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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