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赫连平的目光被令牌吸引。
“从姑娘,你这挂的可是君子令?”
“君子令?”从露歪着头,状似好奇的问道。
“姑娘不知这是什么令牌吗?”
“这是我一个江湖朋友送给我的,倒是没有说是什么令牌。”
“不知姑娘可否让我看一看?”赫连平有些急切的问道。
从露余光看向元玉昭,见元玉昭轻轻点了头,便笑道,“有何不可。”
说着,便将腰间的令牌解下,递给了赫连平。
赫连平接过,翻过令牌一看,蓦然笑了,语气轻松了几分,“我还以为是君子令呢,原来是假的。”
“假的?”元玉昭开口,有些惊讶的问道。
“正是。”赫连平拿起令牌,指着那一片竹叶说道,“真正的君子令牌背面应该是五片竹叶,三片一簇,两片一簇。这个令牌背面只有一片竹叶,一看就是假的。”
赫连平放下令牌,撇撇嘴,“君义盟在江湖地位颇高,持君子令者人人敬之。有些人入不了君义盟,又想靠君义盟的名声充脸面,便依着传言,自己做了假的令牌来糊弄人。”
赫连平将令牌翻了个面,指着上面的“君”子说道,“做这块令牌的人倒是有些见识,没有像大多数人那般,信了传言,用玉来做牌身,怕是个老江湖了。而且这字也仿的极像,若不是如此,我一开始也不会看错。”
“武林之中见过君子令正面的人不少,不过除了盟内的人,极少有外人知道令牌背面的秘密。”
赫连平又仔细拿着令牌翻看了看,这次却是瞧出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看这令牌的制式,竟是仿的有九十分之像。这‘君’字虽然略有不同,可字中颇见风骨,竟是另有一番意味。”
赫连平又将令牌翻了一面,指着令牌背面的竹叶对元玉昭和从露说,“这竹叶刻的也极具神韵。”
说完,将令牌在手上掂了掂。
“咦,重量也差不多。从姑娘,你这位朋友可真是个奇人,不知他现下可还在汴阳,若是在,不知我能否见上一面?”
“真是太不巧了,我这位朋友去远游了,归期未定。”
“真是遗憾。”赫连平面带憾色的将令牌放在了桌上,像是忽然想到什么,又问道,“从姑娘这位朋友既有如此高超的手艺,那在江湖中定不是籍籍无名之辈,不知能否告知这位前辈姓甚名谁?”
“真是抱歉,赫连少侠。这位朋友我也是偶然间遇见,并未相交过深,并不知对方名讳。”
“那长相如何?”赫连平很是执着的追问着。
“这。。。。”从露心里暗骂了一句,开始睁着眼睛瞎编,“是一位老者,穿着很是普通,留了雪白的胡子,头发也是雪白的,就是眼睛亮亮的。。。。”
这武林大家应该长成这样吧。
赫连平眨巴着眼睛,一瞬不错的盯着从露。
从露被盯得一时词穷,只好装作口渴,捧过茶碗,隐晦的用求助的目光看向坐在一旁气定神闲的品着荷花茶的元玉昭。
感受到了从露的窘迫,元玉昭拿起桌上的令牌,开口打断了赫连平的提问,“江湖之事我们所知不多,君义盟和君子令为何?少侠可否告知一二?”
赫连平喝了一口荷花茶,望了望从露,面上挣扎了一番,最终还是放弃了追问,转而答起了元玉昭的问题。
“当然。这君子。。。。”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赫连平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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