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梅清浅话都没讲完,就被点了穴道,人不能动弹了,也不能说话,只能生气的瞪着黎循。
好啊,这家伙学会来这一套了,这算不算家暴?
“她这样气血不稳,还是点了她昏睡穴,我在一旁扶着吧。”黎循对药王说。
药王点点头,“可以。”
梅清浅没有任何反对的机会,就被点了昏睡穴。
四周都是人,她也不好笑出来,免得又有人说她幸灾乐祸了。
“大人为民妇做主啊!”影开始了她的表演。
她眼眶红了起来,眼角都湿润了。
“小妇与兄长做生意路过此地,那日兄长忙碌,我便自己去酒馆吃饭,不想陈道长拉着我说我要走霉运,我们做生意的最怕走霉运,我一时担心就被他骗了。”
影低低的抽泣起来,“第二天他又来找我,说要为我驱灾,问我要了二十两银子,还、还”
郑孺眉头拧在了一起,“你大胆说,不用害怕。”
“他还摸我的手,还有”她哭起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却没说出来。
可大家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又那么明显,谁能不知道什么意思?
“我没有!”陈道长急了大喊起来,“你这个泼妇污蔑我!”
不等“妇人”回话,郑孺就冷哼了一声说:“本官亲眼看到你对她拉拉扯扯,还说她家宅不宁。要不是本官有要务在身,当时就将你拿下了。”
郑孺现在很后悔,那天他就很看不惯陈道长,本想插手,但友人劝他不要多事,丹梁国不禁道、佛,没有确凿的证据,他抓一名道士恐怕不好。
何况他是来办事的礼部侍郎,不能越俎代庖,抢了本地县令的差事。
郑孺想到此事的差事非同小可,便听了友人的劝。他要是多管一二,妇人也就不会被骗钱了。
“我一个妇人拿这种事污蔑你?我自己吃不吃亏?”妇人哭着说道。
她哭的十分可怜,要不是梅清浅知道是影假扮的,也会十分同情她的。
陈道长这下子可真是焦头烂额,怎么都赶一起了?他就不该接这一趟活,银子没多少,还把自己砸里面了。
“你这妇人不在夫家待着,什么跟着哥哥出来做生意,身份就不清不楚的,你说你被谁收买了来诬告我?”陈道长说道。
“你一个道士,又不是做生意的,我污蔑你有什么好处?”影擦了擦眼角,继续说,“我相公与两个哥哥都是做生意的,去年他到南阳发展,如今要在南阳待个一年半载的,所以拜托哥哥们送我去南阳和他相会。”
“我相公、我娘家人都是做生意的,你说我们走霉运,我一下子就乱了心神,被你骗了银子去。不想我们今天见的一位客户知道你在北隅城的事迹,我才知道被你骗了!”
郑孺皱眉,“什么事迹,你且说来。”
影点点头,说:“这位陈道长有些手段,弄那些把戏骗了不少人,北隅城有个商贾之子,垂涎一位小姐的美色,但小姐家并不喜欢他那样游手好闲的年轻人。”
“后来那小伙收买了陈道长,让陈道长帮他诓骗女方家,说女子冲了煞气,恐怕命不久矣,算来算去,只有那小伙的八字硬,可以镇住煞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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