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炎见师妹梨花带雨,于心不忍,又问:“师妹,到底怎么了?”
柴油终于得见‘虎爪’真容,他见眼前大汉甚是高大,粗须粗发,虎背熊腰,柴油之身已属修长,跟虎爪比竟还差许多,柴油见到这个浓眉大眼的黑肤壮汉悬着的心便放下了一半,心道:“‘虎爪’、‘虎爪’真是威武堂堂!”
冯雪凝见叶绵裳神色激动,接言将详情说出。司徒炎越听越怒,听罢拱手向柴油道谢:“王少侠侠肝义胆,舍命报信,我司徒炎欠你一条命。”司徒炎喊得声响,虽是道谢亦难掩心中之怒。
冯府之外,令狐燕之命险象环生,他以一敌一本就难胜,若是以一敌二将必败无疑。令狐燕深知这点,便运起轻功而逃,令狐燕若逃,仅凭蛇公蛛婆二人绝留不住,可他放不下柴油,哪里能逃的远。令狐燕绕冯府而走,回转几圈便被蛛婆识破,蛛婆交代几句,便同蛇公前后围堵。令狐燕躲无处躲,便同二人斗在一处。
令狐燕也真是艺高人胆大,他料定一人万难防住二位毒老的攻击,索性抢身向蛇公攻去,正所谓最好的防御则是进攻。蛇公果然被令狐燕快剑一时镇住,差点就着了令狐燕的道,若不是蛛婆营救,蛇公一条老命就交代了。令狐燕适才和蛇公过招还留有余地,但蛛婆一上手便逼的两位男汉使出了杀招,果然是男人之间的战争往往都比较单纯,若牵涉上女人就要拼命了,只是不成想老女人也有如此威力。
蛇公险象一解,立马将舞动“银钩软蛇鞭”将周身护住,这蛇鞭忽前忽后忽左忽右,抽的“噼啪”做响,蛇公怒道:“今天非要取你性命!”
令狐燕头鲜少与用鞭之人过招,忽一过招,便是当世之高人,心中虽惧,却也惊喜,不免赞了一声:“好鞭法。”他忽然想起传闻——“剑圣善用软剑,手持一把‘紫薇软剑’横行天下,无人能敌”心中默道:“不知‘剑圣’的软剑剑法和蛇公的软鞭鞭法谁更厉害。”想到这里,他仿佛感觉蛇公就是剑圣,傲气更胜,剑法更快。其实,此时令狐燕心中生了一个念头,那便是“能胜蛇公便能胜‘剑圣’”只是他自己浑然不知。
蛇公见令狐燕攻势越来越强,软鞭竟被攻出破绽,心中寒颤一下:“莫非这年轻人的武功在我之上?”稍一迟疑,下盘风市、中渎两穴被剑气刺中,几乎跪倒。蛇公自认若是被一击之下跪在一小辈面前便无脸再苟活于世,因之全然不顾腿上之痛,猛然甩鞭使出杀招“蛇口蜂针”。
令狐燕又见奇招,心中更喜,仿佛是看到‘剑圣’持软剑攻来,魔障般在心中较量:“‘紫薇’和‘冰河’都是名剑,却不知它俩究竟谁更强些!”他想到此节,非但不避,反而前攻使出一招“海天一线”。
蛛婆见令狐燕又使出“同归于尽”的招式,大叫一声:“不好”,使出浑身气力,一杖向令狐燕点去。
令狐燕虽有魔心,但却没疯,他察觉出蛛婆一杖太过凶险,不可不防,急忙抽剑回御蛛婆之杖。他既御拐杖,再防蛇鞭便有些来不及了,鞭之法在于以柔克刚,只能震开,万难挡住。令狐燕虽深谙此理,却是力不从心了。
令狐燕眼见无力再震开软鞭,便高举冰河剑,护住罩门,蛇公巧劲一发,蛇鞭重重地抽在了令狐燕后背上,那“银钩软蛇鞭”满是倒勾,直抽的令狐燕感觉钻心之痛。蛇公软鞭收回,令狐燕背上留下一道深深印记,血流不止。
蛛婆见老相公一鞭得手,喜不自胜,叫道:“若没有我的‘金枪直蛛杖’你的‘银钩软蛇鞭’哪能得逞?”
蛇公此时腿上也是吃痛的紧,但与令狐燕之伤比较,肯定是轻多了,他讪讪回道:“多谢老婆子相助。”
蛛婆婆一战败后,其实已无伤令狐之心,只是担心老相公安危才下杀手。可是蛇公又何尝不是为了老妻子出气?他老两口彼此为对方着想,可苦了令狐燕。蛇公见令狐燕身已受伤,心下狠道:“一鼓作气,除了这厮!”蛇公举鞭又打。蛛婆久同蛇公作战,与蛇公默契十足,一见老相公又攻,立刻以杖相辅。
令狐燕受了一鞭之伤,武功更不及初时,蛛婆蛇公兵合一处威力暴涨三倍有余,他如何还能防得住。三人又斗了几十招,令狐燕再也招架不住,腿上又受了一鞭,胸前被杵了一杖,一口鲜血喷出,浑身已是血淋淋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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