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曾立即派人去张济安住处查探,不多时便发觉了私贩药材的证据。
张济安面色惨白跌坐在地,口中高叫着陆挚的名字被拖下去了。
陆挚并未因此蒙受半分损失,赵凌天咬牙切齿道:“禀大人,除此外,草民曾被人暗杀,且凶手李狗剩在未得手后,中毒暴毙。此事林神医及其婢女玄素可作证。”
范曾遂传林卿莞、玄素入公堂。
“玄素,李狗剩谋害赵凌天之时你在何处?李狗剩又是如何谋害赵凌天的?”
玄素答了,与当时情景分毫不差。
范曾又依例问了林卿莞,期间陆挚并未打岔,然而众人皆知他并非如此轻易投降之人。
果不其然,当赵凌天提出李狗剩谋害自己是受陆挚指使之时,陆挚反驳道:“启禀大人,李狗剩谋害赵凌天绝非下官指使,黑曜石也不可作为证据,下官的‘马踏飞燕’早已丢失,且下官为防有人偷盗,在房内设计了机关,必定是李狗剩偷走了雕塑,触发机关导致中毒。”
林卿莞听着微微觉得有些不妙,细细端详他的神色,仍然十分镇定地陈词:“下官自雕塑失踪后,一直在寻访,日前得知在北郊李狗剩家,已派人搜查,并从钱姥姥处得到了证词,大人可派主簿寻找此案卷宗。”
林卿莞心中一慌,联想到一些不好的东西:“你把钱姥姥怎样了?!”
陆挚做请罪状俯首:“大人恕罪,钱姥姥受刑后下官派人医治,但其未能挺过去……”
林卿莞失态的站起,晃了晃身形,指着陆挚说不出话来,身为医者她素来仁心,此刻竟用愤恨乃至怨毒地眼神瞪着陆挚。
范曾见状,知晓此案若继续审下去,恐也无法治陆挚之罪,只得暂且歇庭,择日再审。
陈慭、范曾夜间回了驿馆,在驿馆商量对策。
“临出宫前,皇上曾给我一个锦囊,说若是此事不好解决,便打开锦囊。如今已到时候了。”
打开锦囊,展开一个纸条,上面赫然写着——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二人立即明白了该如何。
第二日开堂,范曾、陈慭拿出陆挚修建暗室,训练私兵的证据,将其斩立决,一如当时来不及辩驳的高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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