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
完了完了,云亦估计是看上新来的师姐了。王小四几人见云亦目不转睛地看着里面,心中哀叹:自己等人怎么争得过他?虽然原本就没想和他争来着。
“你看他一直盯着那小白脸看,估计是被他那臭皮囊打击到了。
“别瞎说!娘里娘气的小白脸怎么比得过我们高大俊朗的云亦?”
“可是师姐对他笑了啊……”
“还是内定的长老亲传……”
王小四张了张口,不知该如何反驳。
“他不是。”清朗干净的男声响起。
“啥?”几人侧首。
“他有名字,叫洛零。”语带肯定。
几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云亦……这是真的栽了?”
“十有八九。还提前把情敌的消息都打探好了……”
“看不出来啊云亦,你小子表面上一声不吭的,结果背地里?哈哈。你放心,我们兄弟支持你!”
“对!放心去追求真爱吧!我们为你做见证!”
“……”没好气地白几人一眼,云亦回头,犹豫再三,起身打算离开。
“哟?癞蛤蟆也想吃天鹅肉啊?”一道带着嘲讽的声音突然响起,几人好似被抓个现行,慌忙转身。
看清来人,众人脸色一变,云亦不自觉握紧手中佩剑,小心将室友们挡在身后:“苏河。”
“啧啧。半个月不见,你的伤竟然好了?是我下手太轻了,还是……从哪里偷的灵丹妙药啊?”苏河手中纸扇摇动,挑衅地看着对面。
“……与你无关。”云亦手中剑握得更紧了。
“别紧张——我今天不是来找你的。不过,刚才见你们在揽月师姐院外鬼鬼祟祟,倒是让我很好奇,你们是不是……在偷窥啊?啊?哈哈!”
说到后面,苏河的声音猛然加大,将附近其他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
“区区一个下品灵根,修为堪堪到达黄修下级的外门弟子,竟然也敢肖想孙长老亲传?!”
“就算是做白日梦,这胆子也太大了些!”
“你们胡说什么!云亦不是这种人!”
“对!是我们硬拉着他来的!”
“切,你们比他还不如!最起码他长得还行,你们几个歪瓜裂枣,又算什么东西!”
“你欺人太甚!”
“……”
云亦紧紧拦住身后的几位室友,不敢轻举妄动。
对方都是黄修以上,甚至附近的几个内门弟子也围了过来。自己等人修为不如人,而且刚才也确实在……偷窥。
“怎么?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痴心妄想被揭开,不敢说话了?”苏河得意洋洋地走上前,手中扇子继续扇着。
“……苏河,今日我不和你吵。让开。”
“下品灵根而已,我不让,你又奈我何?”苏河脸上的表情越发嚣张,摇着扇子围着云亦几人转起圈来。
一边打量,一边口中“啧啧”声不断。
云亦转头看向自己身后众室友,大家像是下定了决心,纷纷点头。
“下品灵根,照样能打得满你地找牙!”就在此时,一道低沉中性的声音响起。
“谁这么嚣张?”
循声望去,围观人群就见揽月院内走出了三个人。
为首一人,红衣血扇。身后二人,身着浅黄校服,男子面容冷漠,手握佩剑;女子神色冰冷,腰间别着两柄匕首。
“赵师兄!揽月师姐!弟子苏河,给二位师兄师姐请安!”苏河一看见赵欢和揽月,立即狗腿地上前行礼,手中扇子也收了起来。
这就是那个苏河?……扇子?
凌落嘴角勾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苏河手中纸扇夺过。
“刺啦!”
“你干什么!为什么撕我的扇子!”苏河神色一呆,转头对凌落怒目而视。
“碍眼。”凌落看也不看他,一脸笑容走向云亦。
“阿亦。”
“阿零。”云亦报以微笑。
竟然无视我?!苏河怒火中烧。要不是赵欢和揽月在一旁,他早已发作了!
“苏师兄,这就是那小白脸……”身后一名外门弟子狗腿地上前,在苏河耳边小声道。
上品灵根?不还没开始修炼呢吗,横什么横?
搞清楚洛零的身份之后,自认为比这些新人早一年入门,资历更老的苏河,不屑地瞥了凌落一眼,面露轻蔑。
转过头,他从空间袋中取出一个雕刻精美的木盒,恭敬递给揽月道:“恭贺揽月师姐成为孙长老亲传弟子,这是苏河的一点小小心意,还请师姐笑纳。”
举着木盒好一会儿,苏河却不见有人来拿,疑惑地抬起头:“揽月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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