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推了庄越宁上前。
“对了,越宁哥来了好一会儿,爹,你快带他去书房吧。还有,我和天望写的大字用镇纸压在桌子上了。”
云父看他们不说实话,也不再问,领了庄越宁就往书房去了。
何丰见云父走了,才松了口气,看到云青青看他,还不顺气,扭了头到一边。
云青青看得好笑,哄了他道:
“你是我表哥,我自然是向着你的,不过他是客人,我才说了你几句,我错了,你大人有大量,绕我一次吧!”
何丰扭过头说:
“你说的真的?那我原谅你了,以后你要跟我玩,不能跟他玩。”
云青青也不争辩,只说听他的,才哄好了何丰,看他跟着天望去后进找云母。
云青青擦了擦头上莫须有的冷汗,心想:
“跟小孩相处久了,我怎么现在说话做事跟真小孩似的。”
等晚食的时候,云父留了庄越宁、何丰一起,饭桌上庄越宁还好,只何丰因为心虚露了端倪。
等两人离开,似乎是意识到什么,云父对云青青云天望说:
“我不要求你们学习有多聪明,只要认真就好,你们还小,学问一途有许多方面,只不要左了性子。”
又想他们年纪小,加了一句:
“听不懂也没关系,以后就知道了。”
***
等晚上回了屋子,云父对云母说:
“今天越宁过来遇到了丰儿,好像吵了架。”
云母不意到:
“都是小孩子,不吵吵闹闹才是反常。”
云父听她没意识到,就解释说:
“往日我不经意,在你弟面前夸了几次越宁,最近我看他管丰儿甚严,觉得不妥。”
云母这才明白过来,叹口气说:
“这弟媳过来也与我说过,她就丰儿这一个孩子,自然疼宠,可又拗不过我弟。”
“你也知道,我爹对我哥哥和弟弟寄予厚望,大哥考了秀才在镇里做私塾先生,我弟弟只考了童生经营书肆。”
云父点头愧疚道:
“岳父对我寄予厚望,我辜负了岳父的培养。”
云母忙道:
“我爹从未如此想,我爹还道,你聪敏好学,只没有名师指点,两次科考回来,题目一说,我爹也说刁钻,应寻了名师指点才成。”
云父说:“岳父为我思虑甚多。”
云母点点头道:
“我弟也知我父亲心意,且因自己没能考上秀才,总想让丰儿有出息。”
云父听了也理解,自己何尝不想让天望学业有成,只不能过于严苛,就道:
“我也理解他心思,我何尝不是如此?只丰儿和天望都小,过几天我与他说说,慢慢引导孩子吧。”
“对了,我听绥县令说,我的文书下来了,就这几天。”
云母惊讶到:“这么快?这可是好事。”
云父点点头,又提起另一件事:
“一月前,我整理蒙馆书房时,正想到青青整理书房时,竖了木板在书架侧边,贴了纸写了数目,很是方便。”
“我看这法子不错,也给蒙馆书架做了这数目,每个框架里分了种类,不想绥县令过来看了也说好,给县里文书也做了分类。”
云父取了毛巾擦把脸,接着说道:
“这也是歪打正着,我观绥县令对我学问还算满意,这次也得了好印象,还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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