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泉没动,牧云黛轻轻抚摸过风泉的脸颊,另一只手再摸摸自己的,感觉触感没什么两样:“好神奇。”
“阿黛,别闹。”苏季青搁下书,“风泉辛苦了,让他回去休息。”
牧云黛吐吐舌头,让开路给风泉,风泉行礼之后离开。牧云黛盯着他的背影道:“好神奇啊,我也想学。”
“学什么?”
“易容术!”
苏季青闻言一愣,随即笑了:“你学那个做什么?”
“我就是好奇。”牧云黛走到姐姐跟前,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家姐姐,“阿姐,你让我学呗。”
苏季青无奈的点点她的脑袋,然后坚定摇头:“不行。”
“为什么啊!”
“答应了你学易容,你过后又要闹着学缩骨功,我还不知道你?这些都是自小就要练起来的功夫,你现在学已经晚了不说,还要吃很多苦,我可舍不得。再说了你又没有使的地方,你学那个做什么。你要真有空闲,赶紧把弩箭练好。”
苏季青让牧云黛练习弩箭,牧云黛嘟着嘴巴颇为不愿,但苏季青权当自己没看到。她继续看手里的风物记,余光瞥到一人正朝着这边走过来。她抬头看向宇文京墨后者含着笑,她却听到一旁的牧云黛捏着鼻子说:“一股血腥味。”
等到宇文京墨走进,苏季青的确闻到了一丝不同的气息,她皱起眉最终还是没人住吐到宇文京墨的衣袍上。牧云黛瞪大眼,赶紧让人请大夫过来,然后自己赶忙过去给苏季青拍背,并嫌弃地把宇文京墨赶走:“你站远些,身上血腥味这么浓,也不知道换件衣服再来。”
宇文京墨颇为惊讶,他在地牢已经十分小心,连鞋边都没挨着一丝血迹,可牧云栩还是闻到了他身上的血腥味。牧云黛天生五感灵敏,能闻到可以理解,牧云栩何时如此敏感。
不多时,堂和中带着大夫来到。大夫给苏季青仔细检查之后对着已经沐浴更衣的宇文京墨说道:“这位公子,贵夫人乃是脾虚导致的呕吐,老夫这就给她开一副养气补虚的药,每日定时喝上一幅便好了。”
“有劳大夫了。”
那老大夫想了想最终还是开口说道:“公子,夫人体弱身虚,近些日子还是禁房事为好。”
宇文京墨闻言扬眉,整个房间里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到声音,而苏季青则因为这话差点被温水给呛到,她轻咳两声,听到宇文京墨应那老大夫:“我知道了,有劳。”
苏季青接过玉瑞递来的帕子擦嘴,目光和宇文京墨对上,他等所有人出去之后来到床边伸手探脉。苏季青看着他,大概知道他想探什么,所以也不躲。片刻之后宇文京墨有些失望的说道:“居然是真的。”
“什么?”
“我还以为你有孕了。”
“你怀疑老大夫的医术?”
“你近日嗜睡、敏感、闻不得异味、呕吐,种种症状都像是有孕了。”
“那就不是怀疑老大夫的医术,而是怀疑我骗你了。”
宇文京墨伸手抚摸妻子的脸庞:“栩栩,你又不是第一次骗我了。但这事儿你若骗我,我会非常生气的。”
苏季青拍掉他的手:“有孕便是有孕,即便我能骗你一时,等肚子大起来我还能瞒多久?所以没有用的事情,我不做。”
宇文京墨闻言,俯身亲亲她的唇瓣:“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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