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诗莹望着周围的侍女,还有梁恒那有些清冷的模样,也不好意思继续往下说了。
这件事,自己可真是理亏。
泽梦这样大的地方,怎么到自己这里,如此小了?
自己的未婚夫亲眼目睹自己私会外男,还被挟持,主要的是,他救了自己。
隋诗莹心中的从容完全被打乱了,憋了一个笑容。
怎么偏偏在梁恒手里落了把柄!
“王爷睡得好吗?咱们王府的床,着实好呢,梦都没有做过,一觉醒来,便是天明了,呵呵……呵呵。”
若是有地洞能让隋诗莹钻进去,那简直是谢天谢地。
“昨日,你也没吃什么东西,一会儿便走,有时间说话,不如多吃饭。”
梁恒给隋诗莹夹了绿蔬。
隋诗莹心里那是七上八下,梁恒的样子也看不出作何想法的。
梁恒没有再说话,隋诗莹便也不说话。
毕竟食不言,寝不语。
事实从起来之后,隋诗莹就饿得慌,恨不得能吃上三大碗。
现在,如芒刺在背,是坐立难安。
哪有胃口吃东西?
自己怎么记住了奇杭,没有记住当时梁恒的模样,也可能是和奇杭说的话多一些,后来又见了几次面,所以才记得特别清楚。
当时,分明还觉得梁恒样貌乃是上乘,就是一张嘴不会讲话。
要是自己没有订亲,梁恒说话也不那么让自己难为情,那自己肯定贴着脸就问姓甚名谁,家住何处,可有婚配。
隋诗莹在自己醒后的一个月,便发现了一个事实,对那长得好看的人,总要不经意多看几眼。
自己还和香凝探讨过这个问题,香凝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可隋诗莹觉得,自己比香凝理解的还要严重。
终于吃完了这令人难熬的早饭。
两人走到王府外,那些仆人看样子在做自己的事情,实际都在看着梁恒和自己,嘴里也不知在说些什么。
“王爷,夫人安好。”
奇杭站在马车前,隋诗莹投去了一个自认为恶狠狠的目光。
“夫人和咱们王爷可真是一对璧人呢,着实羡煞旁人,哈哈……哈哈。”
“你……”
“王爷,夫人,时候不早了,咱们可别耽误了时间。”长丽在一旁提醒到。
想到秋后算账,总有时日。
递给了奇杭一个看你怎么解释的眼神,隋诗莹便钻进了马车,随后梁恒也坐了进来。
两人共坐在马车里。
翠屏两姐妹、长丽还有其他的仆人侍女随行。
“你当时为什么不说你就是梁恒?真亏奇杭瞒得住。”
梁恒问道:“那时说和现在说,有何不同?”
隋诗莹一时语塞,想到那日情形,脸色有些发烫。
“当时,那是情势所逼,我……我可和他什么事都没有。”
“再说,咱们就是夫妻了,这样的事情,传出去也不好,也是关系到王爷你的颜面。”
隋诗莹慌里慌张,找了一个极其勉强的理由。
“我不关心你和别人有什么关系,也无兴致去和别人谈论。”
梁恒说话,有超越着当前年纪的老成,还有十分疏离,十分不客气。
曾经隋诗莹想着对方是个温柔之人,那也不错。
看在梁恒长得好看的份上,这些都是云烟。
不过,隋诗莹有些没来由的生气。
“我不是妄加揣测你是怎样的人,不过这样的事,的确让我担心,你这样说,我很安心,那就多谢。”
隋诗莹想,这梁恒虽然看着不是平易近,至少性子不暴躁。
隋诗莹说了些话,没有先前的不自在。或者说,一开始就没有不自在,不过看到梁恒就是上元节救了自己的人,那简直是对自己的摧残。
自己性子本就活泼一些,多说说话,也无妨。总不能两人,见了面就是静坐,那不得把自己憋死?
最重要的是,还有垂涎梁恒的皮相。
不过这个理由,隋诗莹对谁谁都不敢讲,否则他人一定会以为自己疯了。
“你不要有太高的期待,就算是陪着你省亲,也是为了不被人议论,非我本心。”
隋诗莹对这些事情,早已预料到了,自然不会有半分失落。
不过两人早晚都得接受这个事实,不如自己跨出这一步。
“你可放心,我没有一点点期待,我想说的是,我不是轻浮之人,更不是可以被随意对待的人,你今日这样便很好,不近不远,适合我们。”
“不止你一人辛苦委屈,这婚约也不是我逼着你接受的,我们之间,该有的尊重,还是要有的,咱们就这样说定了?”
梁恒有些迟疑,嗯了一声。
隋诗莹一脸天真的模样,认定了梁恒对上元节的事并不在意,心中的大石头终于落地。
毕竟,这是关系到对隋家的看法,隋诗莹不想因为自己,坏了隋家在他人心中的名声。
这个名义上的夫君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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