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安城南边有一片湖水,据说是上古强者战斗时,余波殃及此处,形成了一个大坑,雨水日积月累,形成了一片湖水。
早年间,有一人自称在湖水中获得了某位强者的传承,他开始教授徒弟,传承功法。
后来,大梁朝廷鼓励民间兴办学宫,此人朝在南湖岸边开办了一处学宫,名为南湖学宫,距今已经有几十年的时间了。
这位创办者自然不再负责学宫的事务,南湖学宫的一应事务由他的大徒弟,也是南湖学宫的宫长负责。
今夜,南湖宫长邀请顺安城内几家与南湖学宫亲近的学宫负责人前来聚会,酒宴过后,他们开始商量事情。
万通说道:“诸位,我们南湖学宫今天可丢了大人啊!”
众人都知道他所为何事,有人说道:“擂台赛输赢是常有的事情,宫长不必在意。”
“输赢常有,可是差距这样大的输赢却不常有!而我南湖学宫输得这样惨烈,更是从未有过!”
“来人啊,将那罪人给我押上来!”
两人拖着一人进了房间,此人被打的不成样子,可以从他散乱的头发中看出来,此人正是汪海承。
万通说道:“汪海承,你也是我们南湖学宫的老人了,我问你,你之前见过我们南湖学宫输得这么惨?”
汪海承别打的还有一口气,可还是强行提着精神回答道:“我没有见过,这一切都是我的过失,还请宫长不要为难我的家人。”
“谁要为难他们了?”万通将话题岔过去,说道:“你最好给我长一长记性,不要再犯今天的错误。”
“是,是!”汪海承双眼显出怨毒之色。
万通对其他学宫的人致歉:“各位,让你们看笑话了,不要往心里去。”
“自然不会。”其他人都明白,这是万通在杀鸡儆猴。
“我们南湖学宫建立几十年时间,是顺安城内各家学宫中最早的那一批,也是如今仍旧开办的学宫中实力最强的这一批。诸位对此可有意见?”
“我等没有意见。”其他人确实认同这个说法,否则哪能在这里聚会。
“谅他一个新生的小小学宫,也翻不了天。”万通说道。
有人随之附和:“是啊,学生报名学宫,看的可不是讲法这一件事,许多事情都会纳入学生的考量之中。”
“师资,功法,教法,战技,环境,出路等等因素都会影响学生的选择。想来那天道学宫初创,只懂得在教法上标新立异,刻意吸引人眼球,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其他能耐了。”
万通称赞道:“说得好!”
他又说道:“每年的招生月就是一场战争,距离今年的招生月结束还有五天时间,我们可不能轻易地更改方向,以至于进退失据。”
“宫长说的对,我们今年的敌人还是那几家,若是被一个天道学宫牵着鼻子走,岂不是傻了?”
万通又说道:“不过我们南湖学宫一向注重面子,这可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哪处吃了亏,就要在别处补回来。在教法讲法上,我们可能暂且不如,但是这场面子,必须找回来!”他拍了一下桌子,显得气势非常足。
“宫长只管吩咐,我们照做就是。”
“你们几个,将自家学宫的台子拆了,然后堵住天道学宫,让他那杆破旗子消失!”
有人小心翼翼地提出异议:“宫长,这可不合规矩吧。”
“什么规矩?你说什么规矩?我告诉你们,只要这次招生月,我们南湖学宫能够大胜,以后顺安城里,就属我们南湖学宫为尊了,今日像蚂蚱一样蹦跶的那几家学宫,只能仰我们鼻息而活,你们说,惨不惨?”
这几人心中郁闷,就算万通的计划可以成功,其他学宫也是在将来重复他们现在的境况而已。说起仰人鼻息过活,他们非常有经验。
万通说道:“听见了吗?明天给我堵住他的摊子,另外再找人不停的上擂台挑战,不给他机会。”
“可是我看敲锣人倒是有些看重他。”
“有什么用?你们只管记住,明天的英才广场,必须是我们南湖学宫的主场地,不能让他们占便宜!”
“是。”
万通说道:“再过几个月,我的师尊就要出关了,若是没有意外,他的境界还要再进一步。等到了那时,顺安城内恐怕无人是他的对手,你们可明白了?”
众人悚然,南湖学宫的创始人若是出关了,以他的实力与人脉,再度壮大南湖学宫不过是翻手之事。
到了那时,即便是仰人鼻息而活,也远远好过现在。
“我等谨记,不敢怠慢。”
人群散去,万通冷笑连连,对一直趴在地上的汪海承说道:“你起来吧,好好养伤去,争取活到几个月之后,那时再见我南湖学宫,必是大梁第一学宫!”
…………
第二天一早,李仁义又到了英才广场,他打的主意则是上午讲法,下午解惑。
可是刚刚走到广场边缘,就听见有人正在讲法。
他们说的都是简单易懂的内容,根本没人听,不过这两人也不在意,一人说累了,就换上另外一个人。
“他们在拖延时间?”李仁义一眼看出不对劲的地方,他明白过来,昨天太过出头,已经被其他人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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