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烟盒里没了烟,白可许才停下了抽烟的动作。
他拿出手机,给自己的公司高管何任发了一个消息,内容也就是让他注意到MI城的情况,然后调查一下最近这里有什么异动。
那之后他拿出一个锦袋将烟灰和烟的气味儿收了进去才上床睡觉。
那本是个有市无价的大宝贝,却被白可许用来装烟灰和烟气。
不得不说,白泐泐说得没错,白可许就是个混账!
败家子!特别过分!
不过还挺有效的,烟的气味在一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比市面上卖的职业吸烟袋子要好很多。
翌日。
当清晨的第一缕光照进窗户,白泐泐缓缓睁开了双眼。
眨了眨眼,眼神经过片刻的迷茫。
待她看见天花板时,眼中浮现出不解与困惑。
她记得自己现在应该在学校才对,明明刚刚还在办公室门口。
她还看见了……看见了什么来着?
难道又断片儿了?
揉了揉有些发涨的脑袋,无意间牵扯到了胸口,她不禁吃痛地“嘶”了一声。
她下意识往左胸看去。
因为睡衣比较宽松,所以她那里可以看见自己的胸口。
只见她肩膀以下胸口以上的位置,有一条涂着乳白色膏药、已经结茧了的伤疤。
她愣愣地坐在床上,不知道作何反应。
她只记得她前一秒还在办公室门口,从办公室透出来的阳光撒了一地。
那阳光阴森森的,泛着红光。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下一秒她就意识全无。
再醒来时,她就只看见卧室白色的天花板,从胸口传来的无力感让她感到一阵阵的难受。
发生了什么?
真是让人迷惑。
虽然很想知道为什么自己这次断得这么厉害,但此刻她一点也不想动脑筋。
伤口结茧了,这么快速的愈合程度,想来是白可许把自己捡回来了。
但伤口处传来的阵阵瘙痒依然让白泐泐很难受。
她想,今天反正是周六,那就这样躺躺吧……
虽然肚子有些饿了……
嗯……
白泐泐皱了皱眉头,她感觉自己的嘴很臭。
充满了腥味,那感觉和刚刚吃了排泄物没差。
果然,在厕所洗手台上,由白泐泐漱口后产生的水充满了红。
好吧,先不管这些事情,她现在饿了。
这些事情由等会再想。
白泐泐这么想着,她不知道锐梦辛辛苦苦做的饭,已经被白可许下了药。
等白泐泐吃完饭后,她就会将自己这次出事的尾巴自动合理化,到时候不管多么大的问题在她的脑子里都是合理的,完全不会怀疑。
愿白泐泐永远不会发现端倪。
xx饭后。
白泐泐始终觉得有什么不对,但就是想不起来是哪里不对。
她总觉得自己好像用不得了的身份去镇压了很讨厌的人,但镇压的人是谁,她无论如何也记不起来。
但白可许算漏了一点,那就是他没有想到白泐泐会在事前与自己的便宜爸爸交流感情。
“嘀哩嘀哩!”
“嘀哩嘀哩!”
随着手机铃声的响起,白泐泐擦了擦手,从裤兜里拿出手机。
那上面显示着“可勒索之人”。
接通了电话,电话那头响起了动听的男声:“喂,泐泐,怎么样了?”
缘无方的声音极其具有辨识度,这点至少从白泐泐一下子就反应过来这是他就可以看出来。
为什么还需要辨识?
因为对于白泐泐来说,“可勒索之人”的备注人物太多了。
万物皆可勒索。
雁过可拔毛,兽过可留皮,人过则留财。这很有道理。
“憨货哦不对便宜财主哦也不对,嗯……大王!你有什么事吗?”
“……”大王缘无方沉默了一下,他不明白自己纠正了一个小时的称呼怎么又拐回来了。
最终缘无方放弃了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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