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莫漓答。
闻言,女子立刻拦在她面前,“在爷回来前,你哪儿也不能去!”
莫漓瞪大了眸子,“为何?”
为何?女子缄默,因为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男人为何留她在此。只知道,男人要她办的事,她便一定要办好。于是她坚定地拦在她面前不让她出去。
见女子未答话,莫漓接着道:“所以你才要给我下药留住我?”
女子依旧没回答,而是迅速将房门关上并落了锁,把她自己与莫漓二人一同锁在了屋内。
看着濡沫这番动作,莫漓诧异不已。她立刻意识到,她这似乎是被软禁了。
她又气又恼。那个男人救下她后便把她送进青楼医治,如今治好了伤又不让她离开。这是唱得哪出戏?
莫漓缓了口气,转而问:“爷?哪个爷?”
女子还是那副闭口不言的样子。
莫漓接着又问:“你的这位爷不会是要卖了我吧?”
这回,女子答了她的话。她眼睛看向莫漓胸口,轻笑着讽道:“胸无二两肉,卖给哪个男人去?”
被她这一讽,莫漓倒是放下了提着的一口气。
不是要卖她就好,不然,才死里逃生又要被卖到青楼,也太讽刺了。
但如果这男人不是要卖她,那困她于此又用意何在?
看面前的女子,清清爽爽的模样也没有半分青楼女人的风尘味道?再瞧瞧屋内摆设,既无丝竹管弦,亦无香烟缭绕,有的是满柜子的典籍药罐,和窗前几盆有毒的花。若不是她说这是漪青阁,她会以为自己是在哪家医馆里。哪会想到这是风月场所?
这一切都有些奇怪。
思来想去,不禁更加疑惑。
而越是疑惑,便越是想知道。
她的求知欲让她安定了下来。
“他什么时候来?”莫漓问。
“今日。”女子答。
行吧,反正也已经在外头待了三天了,不差再多待这一天。便留下亲自看个究竟好了,也不管是唱得哪出戏,此刻她倒是起了兴致陪唱下去。
莫漓淡定地重新坐回了凳子上,端起面前沏好的茶水小啜一口,恬然笑道:“行吧,既来之则安之。”
女子显然没想到莫漓这么快就恢复了泰然模样,她有些懵怔。
却听莫漓突然问她:“你叫什么?”
女子回神,坐下来也抿了口茶,“濡沫。”
“相濡以沫?”
“嗯。”
“真好听。”莫漓夸赞。
濡沫讪笑:“好听也不过是个姑娘的名字。”
她似乎无奈自己的身份。
“你当真是这的姑娘?”莫漓再次确认。
濡沫再一怔,随后清淡一笑道:“如今已不登台,只接熟客罢了。”
莫漓点点头。
熟客,想必就是那救下她的男子,濡沫口中的“爷”。如果说客只一人,确实也没必要打扮得花枝招展,随了他的喜好便是。莫漓暗自揣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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