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竟会如此!”
京都朝会,大宝上坐着的皇帝,一脸黑,怒气冲冲,大骂一声,将手中的奏折扔在了群臣的面前。
奏折落地,百官皆跪地,埋着头颅,一动也不敢动,承受着天子的怒火。
鸦鹊无声的朝堂,无法平息怒火,反而引发了更大的怒气。
“都是废物!一群废物!”
皇帝已经跳脚了,毫不留情的痛斥百官无能。
“请圣上息怒,请圣上息怒。”
百官哪敢说别的,只得齐齐喊着大口号。
“息怒息怒,你们除了说这句还会什么?”
皇帝听了百官的话,更是坐不住了,直接从大宝上站了起来。
下面跪着的陆大人离宋泮昔十分近,直接开口小声的议论起来。
“今日丞相大人不在,圣上发如此大的火,永昌侯您说该如何是好?”
宋泮昔哪里敢接话,默默的跪着,听陆大人说说就行了,根本不敢开口,也不敢抬头看天子。
“臣等无能,请圣上恕罪。”
皇帝见众人左右还是那么几句话,抓起桌上的奏折,全部扔在了地上。
“滚!”
礼监太监正要高呼退朝,大殿外却走来一个青袍蟒文的老者。
礼监急忙打住了自己的话,静等老者进殿。
只见那老者不急不忙的进了大殿,屈膝捡起了地上的奏折,将散开的页扉合拢,这才开口行天子行礼。
“老臣叩见圣上。不知何事惹怒了圣上。”
这时跪在地上的百官似乎才有了主心骨,纷纷抬起头来,观察着皇帝的脸色。
“窦爱卿不是身体不适吗?既然身体不舒服就回去好好修养。”
听不出到底是关心还是责难,依着窦的权势,百官自然以为是圣上的关怀。
“老臣无恙,只是最近越来越冷了,这身子骨才有些许熬不住,可一想到圣上会因此挂念老臣,臣心中实在惶恐,这才就能下床就急急赶来面见圣上。”
话说的冠冕堂皇,到底是为了什么,也只有窦丞相自己才知道了。
“却不知圣上龙心大怒,皇上为何而烦恼?若是因为大将军被刺一事,还请圣上息怒。”
“大将军吉人自有天相,此行并未伤及要害,圣上不必忧心了。”
话虽如此说,其实窦丞相可清楚皇帝发怒的原因了,可偏偏又不点明,反而朝着反方向引诱。
“忧心?呵~堂堂的兵马大将军竟然会被一群小毛贼伤到,可真是丢了我风月国的脸!”
这不劝还好,越劝越糟糕。
“圣上息怒,这事儿还是怪我窦家,若非窦家劳请大将军去往十三州部传信,也不会如此,实在是窦家的罪过,还请圣上息怒。”
“若是依着爱卿这么说来,这源头之错岂不是朕了?若不是朕给了窦家权力,你们如何调动兵马大元帅?”
窦丞相额头多了几许汗珠,今日皇帝似乎和往日不同,似乎处处都在针对窦家。
“臣并无比意,还望圣上明鉴。只是这大将军说到底是因为朝中公事出了事儿,所以老臣恳请皇上将大将军接回京疗养。”
皇帝没有说话,沉默了片刻,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窦丞相。
“准奏。”
扔出这俩个字,皇帝就离开了大殿。
背后伴随着礼监的声音,“退朝!”
百官这才从地上爬起来。
“丞相大人您总算是来了。”
这会子朝中的文官都围着窦丞相。
吹捧着。
“若不是您,下官等今日恐怕是要接受雷霆之怒了。”
杜家一向以窦家马首是瞻。杜笙拍马屁的手段更是炉火纯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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